于绝对劣势,有很多妖会吸收修士的灵力,用他们的修为来修炼。 两界之尊都有意放纵,总而言之,梁子是越结越大了。 迟迢不是普通的妖,引起清垣等人的注意,恐怕会有危险。 应向沂自问没办法以一敌众,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家蛇崽,只是有些憋屈,他越想越不待见清垣等人。 “唔,好。” 蛇崽出乎意料的乖,柔软冰凉的身体贴在他的锁骨上,尾巴尖自然向下滑去,拖出一道凉爽的痕迹。 应向沂脚步一错,差点摔个踉跄。 百里舒扶了他一把,关切道:“应兄,你怎么了?” “没事。” 应向沂咬了咬牙,隔着衣服按了下,将在他胸口上作乱的尾巴尖制住。 亲身体验过,他才知晓那一处也是男子的敏感地带。 过高的温度烘热了皮肤,和骤然出现的凉意碰撞在一起,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小蛇从他衣领钻出来,只露了半个头,蛇信子一收一放,舔着他脖颈上的汗珠。 过于亲密了。 应向沂仰了仰头,警告道:“再闹打屁股。” 他还记得自家蛇崽青春期的情感认知不明,鉴于他昨天夜里容许了迟某人的靠近,自然要将其他暧昧因素扼杀。 应向沂有些传统男人的洁身自好,即使是有点兴趣,没到非君不可的地步,也会认真对待。 近在咫尺,迟迢有些不甘心,差一点点他就能尝到小娘子喉结的味道了。 略微凸出的软骨,将流畅的颈线撑出性感的弧度,皮肤之下是流动的血液,温热诱人。 即使能化成人形,本质上他还是妖,大型猛兽对于血液总有特殊的执迷,这是刻在骨子里的。 迟迢享受掌握心上人的快感。 不过他按捺住了心底的悸动,语气无辜:“我在帮爸爸降温,舔完之后是不是不热了?” 应向沂抿了抿唇,没回答。 也许是种族和性格相似,他总是会将条条和小迟联系到一起,身体也会被刺激出反应。 一心想做好老父亲的应向沂心累不已,生怕冒出乱lun的可怕念头。 得想个办法了,应向沂想。 他来的是村子最西边,相较于其他房屋,这里的院子要打上一圈,旁边有一棵几人合抱粗的树,看上去有几百年头了。 白虎镇西,最西边的屋子是白虎族族长的。 应向沂梦到过,这里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地。 一直安安分分跟在后面的清垣等人突然凑过来,将应向沂和百里舒等人围住。 应向沂脸色难看:“仙君这是何意?” 清垣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龙道友找的地方不错,咱们正好可以坐下来聊聊。” 修士们将百里舒拦在院外,清垣设了结界,院子里只有他和应向沂两人。 以及藏在应向沂衣服里的蛇崽。 应向沂瞥了眼结界外的人,拢了拢衣服:“只是聊聊,用得着这么郑重?” “自然是要和龙道友说些重要的事。”清垣没有卖关子,开门见山,“听说龙道友是从昭南城来的,那你可知道流尘仙君?” 应向沂作势想了两秒,摇摇头:“仙君有所不知,我记性不太好,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记得的。” 清垣被气到了,冷声道:“流尘仙君不是东西,是我仙宗渡微州的州主!” “哦,不是东西啊。”应向沂轻飘飘地拱了拱手,“多有冒犯,见谅。” 清垣:“……” 这种烂梗,应向沂一向是不屑玩的,但清垣惹了他,本着烂梗配烂人的原则,他也得讨回点场子。 “上个月,流尘仙君为护百姓,在昭南城与妖尊大战,将其重伤——” “等等,明明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扯什么保护百姓。” 迟迢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应向沂会替他说话。 尾巴贴着胸口,通过胸腔震动传过来的声音,比听到的更加令人动容。 应向沂慢条斯理地搓了搓指节,轻笑:“仙宗算计迟迢在先,迟迢报复流尘在后,有因有果,理所应当,哪像你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清垣沉下脸:“龙傲天,你——” 他刚张了嘴,又被应向沂打断了:“我也知道你找我是为了当初那只巨鹰的事,实话告诉你,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想跟你回仙界,你死了这条心吧。” 应向沂想到蔡老师说的话: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清垣:“一只坐骑影响不了对战,仙界对这件事揪着不放,不是要兴师问罪,而是对我感兴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