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我啊,拿出你之前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气势,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迟迢:“……” 迟迢委屈巴巴:“你前几天怎么不这么说?” 人都快被欺负哭了,那双碧绿的眸子里含着嗔恼,像极了前几天,小变态被他亲到软乎乎的状态。 应向沂心口一窒,慌乱移开视线。 “你怎么一直站在地上,床上又不是躺不开我们两个人,快上来盖被子,小心着凉生病。” “我喜欢站着,你别管我了。”迟迢捡起裤子,一本正经道,“你太粘人了,这样不好,乖,明日我再陪你睡。” 粘人不好? 以往抱着我蹭的人不是你了? 应向沂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等他穿完了裤子,才慢条斯理地开了腔。 语气矫揉造作,他自己听了都受不了。 “说什么喜欢站着,我看你就是不想挨着我罢了。”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刚见面的时候,你巴不得时时刻刻都与我在一起,抱着我亲来亲去,如今连与我同床都要推辞。” “不让我管,你是嫌我烦了吧,可我只是怕你冻着自己。” “你不让我粘着你,又是想让谁粘着你呢?” “你是不是厌倦我了,有了别的……相好之人?” …… 本是恶作剧逗弄人,结果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生气了。 应向沂脸色微沉,眼里的笑意渐渐冷却,想起自己旁敲侧击,从无影口中听来的消息。 蛇峰的十三少白御风流多情,相好遍及妖界,堪称万花丛中过,每朵都要采,最喜欢携一大堆红颜知己出游,一晚上被翻红浪,秉烛到天明。 说不准,这变态骚男人晚上骚扰自己,白天还和百十个美人寻欢作乐。 应向沂越想越不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亲自去蛇峰,一剪子把白御的命根子给咔嚓了。 狗改不了吃屎,这种淫蛇,就得从根上阉了,省得他再祸害别人。 “你别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有其他人。”迟迢见他脸色难看,突然灵光一闪:“你是不是吃醋了?” 应向沂:“……” 应向沂咬牙切齿:“没有,你想多了。” 迟迢一脸「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的表情,看得应向沂气不打一处来。 “放心吧,虽然跟我示好的人很多,但我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迟迢摸了摸鼻子,在床边坐下,“我只娶了你一个人,也没有过其他相好。” 妖殿里伺候的都是公妖精,没一个女的,全妖界怕是都找不出他这样禁欲的妖。 这解释说了跟没说一样,听起来像是示威,越描越黑。 应向沂勾勾唇角,笑意不达眼底:“既然有那么多的人和你示好,那你又何必缠着我?” 迟迢愣住了。 倾慕他的人数不胜数,男女都有,绝色无双,比小娘子貌美的人不在少数。 “是啊,我何必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他后知后觉的认识到,自己对眼前人似乎极为特殊。 应向沂误会了他的意思,转过身,背对着他:“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日后就别烦着我。” 迟迢张了张嘴,不敢出言反驳。 有个结卡在他心里,隐隐令他感到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没有交流,枯等到梦醒。 睡醒之后,应向沂还窝着火,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无影过来敲门,瞧见他的脸吓了一跳:“昨晚没睡好吗,你这脸色怎么跟死了夫人一样?” 应向沂:“……” 你这张嘴,有开光的潜质。 无影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我随口胡诌的,向尊夫人赔个不是。” 应向沂随意地摆摆手:“不用。” 话出口后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夫人,但此时再解释,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都怪梦里那骚男人,整天娘子长娘子短,把他给带歪了。 “是不是睡不惯床,我可以带你换一家店。” 他们两个的房间紧挨着,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