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握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肉刃便毫不留情地往穴里大力抽送,仿佛代替他刚才下不去手的狠劲儿,“噗呲噗呲”地往她身体里抽插。 很快,她的花穴便被他捣得汁水四溅,往下滴滴哒哒地流,乌尧盯着那处,看着她的蜜穴被肏得红肿外翻,混着那汗与血的黏液,颇有种糜艳之感。 他身体的情欲轰地一下如燎原之火迅速覆盖了怒火,他只想肆意在这娇躯上宣泄,侵略,压榨,不过她如今这破败的身子显然扛不住他的进攻,只怕要被他给肏死。 于是乌尧将手掌贴着她的胸脯,给她注入了一大股灵力。 阮娇娇瞬间感觉到犹如干涸的田地被甘甜的雨露浇灌,濒死的身体迅速焕发出生机,伤口也一点都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穴被粗长肉棒不断贯穿捣入的酥麻快慰,她的两团娇乳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双手双脚被树根拉扯着,让这身体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更方便他深深地撞入她的身体深处,在里面疯狂搅弄。 “啊……” 阮娇娇扬起脖子,被推到高潮,由于情潮的奔涌,她发出一声娇媚呻吟,身体软了下去,被一波又一波的余韵冲刷着。 乌尧看着从枯败中获得新生一般的少女,她苍白的脸绯红一片,幽亮的眸里水雾弥漫的,沉浸在情潮中没有回神而有些空濛,唇瓣也变得嫣红滋润,红唇微张,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贝齿还有粉嫩的舌尖。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对着她的唇肉又吸又啃,像是野兽在享受美餐,大快朵颐,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勾缠着她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 这女人的滋味让他流连忘返,怎么都尝不够似的。 乌尧手指一挑,捆住她的树根松开了,只留下绕住她手臂的,他一臂圈住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将硬胀的分身往她花壶深处重重一撞,又开始啪啪啪地操弄起来。 阮娇娇以前就见识过乌尧这变态的体力和持久力,将脑袋搁在他肩上,感受他那肉棒在她穴里的抽送,她配合地绞紧他,娇吟不断,娇喘连连。 乌尧却觉得还不够,他想让这身体牢牢地记住他肏她的感觉,他手臂箍住她的腰,开始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唇齿所过之处,都必留下印迹,阮娇娇虽然感觉到刺痛,但是又因为交合带来的快慰,反而更刺激她的情欲。 到后来,显然他更钟意她胸口那两团,又吸又舔又咬,当他唇舌终于放过摧残她的胸,阮娇娇看着明显被吸咬得红肿不堪的乳粒,雪乳上密密麻麻红红紫紫的印迹,她看向乌尧,对方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幽黑的眸里闪过餍足和愉悦,像是吃饱了的野兽。 好吧,其实她也蛮爽的……被喂得不能再饱了…… “能不能放我下去?” 阮娇娇看出他似乎消了不少火气,在她身体里抽送的动作也温柔不少,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她便试探着提要求。 乌尧捏着她的下巴,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他的手指放进她口中碰了碰她的舌头,她乖顺地舔了下他的手指。 “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放你下去。”他如是说道。 阮娇娇却知道这是经典的转折句型。 果然,他下一句是。 “你去捅那两个男人各一剑。” 他要求也不高,他知道她杀不了那两个上神,甚至伤他们都很难,但是那两个男人显然对她有情。 阮娇娇听了不觉得意外,毕竟虽然给他戴绿帽的人是她,但那两人上了他的女人,他不可能不做点什么来报复。 让她动手的话,那就是一箭三雕了。 “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选择吊在树上被我活活肏死。” 阮娇娇:“……”这分明就是个单选题。 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那两个还不会死,所以这个选择题对她来说没有丝毫难度。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