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寄人篱下的缘故,所以他比常人早熟许多,又无人管教,所以见过堡里不少污秽的事情,除了偷情的狗男女,甚至还撞见年迈的管家仗着权势猥亵眉目清秀的年轻仆从。 所以那时候他虽然年幼,但阮四海用那种黏糊的眼神盯着他看,几乎跟那个管家的脸重叠在一起。 当时他觉得震惊又恶心,浑身血液如被冻结般僵硬得动弹不得,而他在阮四海这个武功高强的成年男人面前,弱得像只小鸡仔,简直就是任人宰割。 被阮四海的大掌搓揉,他大脑一片空白,忘了挣扎反抗,直到眼前这个女孩出现。 所以他最想碎尸万段的人,是阮四海,但是他人不在堡里,所以他先下手报复的对象,便是他的女儿。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对父女在他眼中,都该死! 但他不想让他们痛快地死掉,他想让他们死之前受尽煎熬折磨,把他这些年受到过的屈辱全部奉还。 而阮娇娇提及这事,温瓷非但不感激,反而掀起滔天怒火。 杀意再一次袭来,而这次来得汹涌澎湃,温瓷的手指摸了一下腰间佩戴的香囊,里面装着一瓶毒药,可以让人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亡。 缺点就是只能持续半柱香,人就熬不住死了,痛苦时间太短了。 就在温瓷准备下手之时,她话锋一转,一脸愤怒痛恨,掷地有声道。 “想到这件事,我就恨不得替你杀了这个禽兽!死之前还要让他被又老又丑的男人好好玩一玩,将你受过的苦十倍百倍还给他!!” 温瓷动作一顿。 没想到她就这么道出了他的心声,那种复杂的感觉又萦绕在他心头。 为彼此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与他同仇敌忾,是接近他内心最直接的手段。 但温瓷哪里那么容易被她的话唬住。 “阮四海是你爹。” “他不配!”阮娇娇没有半点犹豫地骂道。 接着,她忽然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他死了才好呢,那娘难过一次就再也不会难过了,而且以后就没人管得了我,这个夙隐堡就是我做主。到时候你娶了我,我把夙隐堡当嫁妆送给你好不好?” 见少女的表情从恶意满满转变成纯真甜美的笑容,温瓷怔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掀唇一笑,染上了几分真意。 “好。” 甚至少女顺势将脸贴到他胸膛蹭了蹭,他都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 “记得你说的话,你要是骗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哎呀……瓷瓷,你海誓山盟的话好别致,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对人家怎么样就怎么样啦……”阮娇娇现在这些话简直是张口就来。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