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自己不认识就行。” 苏沅捡足了乐子也慢慢回味过来林明晰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勾着林明晰的脖子蹭上去亲了一口,眨了眨眼说:“你是说,我就直接装傻?” “对。” “苏家那些人翻不出什么大浪,唯一要防备的就是流言,可流言这种东西,只要谁都不承认,就什么都不算。” 盛京不是苏沅出生的那个村落。 这里除了苏沅和林家夫妇外,也没有人认识王翠花等人是谁。 面对王翠花等人说的话,只要一句不认识就可以囫囵着打发干净。 谁又能揪出什么错来? 林明晰低头看着难得温顺在自己怀里的苏沅,喉头微热,不等他有所动作,外头就响起了行礼的声响。 南歌离回来了。 苏沅翻身从林明晰的怀里蹦了起来,两眼发亮地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娘!” 林明晰坐着没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怀抱,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 自己又要独守空房了…… 独守空房的林明晰睡了一宿,次日一早神色如常地去上了朝。 单是从面上看,林大人依旧是很文雅很稳重的,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温和之姿。 站在一堆白发白胡子的老头儿中间,看起来端的是赏心悦目。 谁也没能透过温和的表象看到林大人骨子里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怒气。 包括一大早就冲着林大人甩了无数个白眼的谏院官员刘同光。 刘同光跟涂庆是同科进士,又一同入了老国公的门下,据说两人师兄弟的感情很好,只是内里如何,却不好对外人说道。 太极殿上的太监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嗓子,高声喊:“皇上驾到!” 明黄衣角一闪而过,殿下站着的官员悉数下跪叩首,口中三呼万岁。 皇上单手撑着额角说:“免礼平身。” “都起来吧。” 林明晰刚站稳,刘同光就侧身站了出来,义正严词地说:“禀奏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皇上意味不明地勾出一抹笑,说:“说。” 刘同光难掩愤怒地看了林明晰一眼,阴沉沉地说:“微臣今日所言之事,乃是林大人的家事。” “林大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本就怒火中烧不得排解的林明晰闻言慢悠悠地哦了一声,一张比清俊朗致的脸上浮现出点点狐疑之色,不解而笑。 “刘大人所说,不知是何事?” “哼!” 刘同光认定林明晰是在装傻,不屑十足地嗤了一声,怒道:“陛下。” “都说人伦重亲重孝,为人子为人臣当以天地君师孝义为先,可据微臣所知,林大人联合其妻罔顾人伦孝义,不光是不奉行赡养之道,甚至还无故将家中血亲投入大牢,欲要动用私刑取人性命。” “林夫人家中亲眷千里寻亲本就不易,可谁知没能进家门就罢了,还因林大人和其夫人的一己私欲牵扯上了牢狱之灾,唯恐性命下刻不保!” “此举违人伦,无孝义,背情理,舍良心。” “林大人,这事儿你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