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这功能做得很鸡肋,总是识别出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在前排,她翻了很久,眼花缭乱,依旧没找到可能是这个指环的商品页面。 想起陈绥刚刚说可以给她链接,闻喜之发微信给他:【链接还能发吗?】 等了好一会儿,陈绥才回她:【?】 简单的一个问号,却让人能联想到他此刻的愤怒,吓得闻喜之立即放弃:【没事,我就问问。】 又发一条新的:【新年快乐,陈同学。】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闻喜之去酒店一楼的餐厅吃了早饭,慢慢查看昨晚大家在群里发的消息。 昨晚钱多多把韩子文拉进了群里,没多会韩子文就把其他几个男生也拉了进来,原本只有七个女生的小群,此时总共有十二个人。 闻喜之一页一页消息划上去,发现她们昨晚在讨论今天的行程计划。 看起来似乎很愉快合拍,消息刷得满满当当,她翻了很久都没翻完。 按照昨晚大家讨论的结果,今天要坐索道去山顶看风景,在山顶的火锅店吃午饭,下午再回到半山腰的酒店。 一切都按照大家的计划进行着,闻喜之很配合,没有任何异议。 下午回到半山腰的雪地广场,大家各自分开,去玩昨天没玩的娱乐项目。 闻喜之吹了一天冷风,有点不太舒服,跟钱多多说了声,就先回酒店打算休息一下。 “那等会儿晚饭我叫你啊。”钱多多边说着边发了个地址给她,“昨晚你睡得早,可能没看见,我们今晚打算吃这个,你觉得可以吗之之?” 闻喜之看了眼,是家烤肉店,点头:“我都可以的。” 回到酒店一觉睡醒,外面已经天黑,酒店窗外的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冬日的雪夜,让人生出些想赖床的懒惰。 闻喜之缓了会儿,起床洗脸,看见昨天晚上额头撞到的地方有一块儿淤青,今天早上洗脸都没注意,一直戴着帽子也看不见,不碰也不是很疼。 钱多多打来电话,说要准备去吃饭了,问她这会儿休息得怎么样,要过来接她。 “好多了,我现在过去,不用接。” 闻喜之拿着帽子和包出门,刚挂了电话,抬头差点吓一跳。 陈绥靠在她房间外面的墙上,低头玩着手机,听见动静,抬眼看她,一眼看见她额头上那块儿淤青。 “还挺严重?” 陈绥眉头轻轻拧着,伸手去碰,被闻喜之躲开。 “没有——” 话到嘴边,闻喜之忽然改了个方向:“是挺严重的,疼死了,所以,你昨晚赔我小皮筋,诚意一点都不足。” “指环不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陈绥抬了抬眉,“说到底,是你自己笨。” “那你也不情不愿的,那么不舍得,很贵?”闻喜之撇嘴,将帽子戴上,遮住额头那块儿淤青,“实在不行,我把钱给你。” “这是钱的事?” “不然还能是什么?” “跟你说不清。”陈绥在她后脑勺上往前按了下,走在前面,“去吃饭。” 闻喜之跟上去,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倒映着两道影子,她踩着影子跟他一起下楼,好奇问他:“你怎么在我房间外面?” 陈绥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走得又拽又散漫,语气也很欠揍:“韩子文说你身体不舒服回来睡觉,怕你在里面睡死过去,叫我来看看。” “你特意跑回来看我的?” 陈绥轻嗤:“做什么美梦,我哪有那闲工夫,来看个不讲理的活祖宗。” “……那你怎么还是来了?” “睡醒了顺路过来看一眼。” “……哦。” 闻喜之跟在陈绥身后走着,冷风被他身体挡住大半,她在后面都没看路。 直到陈绥停下,她抬头一看,发现是个药店,女店员在里面追剧。 “你要买药?”闻喜之把手机收起来,联想起他说睡醒了顺路过来看看她,“感冒了?” 陈绥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推开药店的玻璃门进去。 “要什么——” 追剧的店员一抬头,看见一对俊男靓女的小年轻,话到嘴边咽回去,十分了然熟练地从柜台下面摸出几个小盒子。 似乎对这种事司空见惯,脸上的表情淡定到没有变化,重新看向面前柜台上的平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