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不都一样吗?”信长反问。 “也是。”萤丸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小问题,对于这个地方来说真的是没必要。 他摸了下自己的帽子把帽子重新带到了头上。而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恢复了,衣服的破损同样随着伤口一起恢复。所以理所当然的,帽子也已经重新变得干净了很多。 “你这能力还挺有用的啊。”注意到这一点,信长感叹了一句。 身为强化系的念能力者,他的自愈能力也很强,但是能治愈的也只有身体,衣服该破的还是破着。 “嘿嘿,羡慕吧?”萤丸眯着眼睛笑了下。反正在这里,有特殊能力的不可能只有他,所以萤丸不觉得需要遮掩什么。 “我也见过类似的,不过不太一样。”信长回忆道,“是一个隐蔽的技能,把自己身上的颜色和背景融为一体。” “感觉好有趣啊——” “也只有你会这么想了。”信长直直地往一个方向走去,从地面上捡了一把长棍一样的金属条,徒手把它削成了一个武/士/刀的模样。 随后比划了一下,信长微微皱了皱眉,就又把这个金属条揉吧揉吧重新丢到了一边。 “我当时可是差点死在那个能力里面。” “你竟然也会被骗到吗?”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开念的?” “原来如此——是因为你当时很弱啊?” “……”听到这种话,信长身上的那种安静的平稳的气场顿时一变,透着颓废的死鱼眼里的锋利色彩是萤丸最熟悉的。 “嘿嘿?要打架吗——”萤丸并没有去拿自己背后的本体刀,只是做出了战斗的姿态。 而信长同样没有理会自己腰侧的半截刀,空手和萤丸打了起来。 信长不是喜欢在战斗里讲话的人,听着萤丸一下“咚”一下“啪”的配音,额头的青筋不自觉就出现了。 所以黏连在萤丸身上的杀气也越来越厚重,甚至让萤丸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但是于此相对的,萤丸的眼睛越来越亮,在这个昏暗的背景下如同会发光一样,那萤绿的光芒微妙带来诡异的感觉。 通过信长的动作,萤丸模仿着将灵力大多数转移到拳头上。随后打过去的一击甚至让信长都觉得手掌发麻。 “怎么样?”萤丸顺着动作往后跳了半米,他伸了伸自己的手指,重复了好几下握拳的动作,他觉得自己以前不靠这种方式打架真的太浪费了! 信长似乎有点惊讶萤丸的进步,但是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哼笑了一声,重新和萤丸打在了一起。 两个人依旧是不顾后果的打法,最后结束的原因也不是他们自己想要停手,单纯因为一个爆炸头的男人哈哈大笑着突然插进了这场战斗。 萤丸和信长对视了一眼,两人顺着最后一击的力道往后退,以一种戒备的姿态对着这个爆炸头。 而爆炸头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注意到了没在意,反正看起来很开心地和他们两又打了一架。 但是说到底,萤丸和信长真的没什么默契可言,到最后,根本不是什么二比一,完全就是三人的大乱斗。 萤丸不知道期间砍了信长多少刀,而信长也不知道拿着那半截刀戳了萤丸多少下。 最后还是爆炸头和信长似乎快没力气了,才结束了这场战斗。 信长或许是发现了爆炸头基本上没恶意,单纯只是想打架而已,整个人就松懈地倒在了地面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如果此刻萤丸把灵力放在眼睛上,他一定能看清这一片的位置,都被信长的念包围着。 不过就算看不见,萤丸也能感觉到就是了。 萤丸站在原地,他的脸上衣服上再一次染上了血液,身上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伤口,只有浅浅的划痕。他歪了歪脑袋看着躺在地上喘着气的身上染着厚重血液的两人,用着特别无辜的语气道。 “你们体力好差哦。” 作者有话要说:萤丸来猎人就是开挂的。 我开始期待等他回到本丸了。 真.萤丸对着被自己一不小心毁掉的房子一脸懵逼。 萤丸:我……我的力量这么强的吗? 后来知道了自己多厉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