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以后,就能撩得更加肆无忌惮一点。 反正一觉睡醒就能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薄雪哭唧唧地抱着简诺不让他走,简诺好说歹说把喝了酒后半点道理也不讲的女孩哄去洗澡,薄雪还非让简诺在浴室外陪着她。 简家的卧室都自带浴室,简诺只好在薄雪的房间里等她。 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浴室外是女孩的书桌梳妆台、女孩的床被子枕头,简诺定定地盯着那张粉色的公主床,脑袋里不由得浮现他第一次遗精时梦到的场景。 薄雪躺在她的床上,比雪还白,比雪还娇软易化,手摸上去就化成一滩水,又湿又滑地紧密包裹着他,层层迭迭地绞着他,雪一样的身子染上情欲的潮红,用娇软的嗓音叫他: “哥哥……” 幻想与现实突然重迭,简诺被女孩的叫唤惊醒,他心里猛地一跳,魂都被吓出来了。 “哥!”薄雪急急地又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水声便停了。 “怎么了?”简诺赶紧回答她。 薄雪松了口气一般,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小女孩嘟囔着解释:“我还以为你说话不算话,悄悄走了呢。” “不会。”简诺柔声说,“不会走的。” 她喝了酒,万一在浴室里摔个跤什么的没人知道,简诺非得心疼死。 薄雪很快洗完了澡,水声停了会儿,小家伙怯怯懦懦地又叫他:“哥……” “怎么了?”这次简诺没敢走神,很快便回应了。 “我忘拿衣服了……” 简诺顿了顿,突然想到薄雪应该不是忘记了拿衣服,她一向是裹着浴巾出来才穿衣服,简诺偶尔来找她帮她吹头发,次次都能从浴巾边缘望下去,看见女孩雪白的胸脯和浅浅的一道乳沟。 光是回忆着,简诺便有了反应。 他赶紧甩甩头将背德的念头甩出大脑,默背着圆周率去给薄雪找衣服:丝质吊带睡裙,拿米白色的吧,他喜欢看她穿这个颜色,干干净净乖乖巧巧的,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宝贝妹妹就该是这样;内裤,啊,这条他见过,有一次阿姨迭衣服无意间夹在他卫衣的帽子里进了他的衣柜,让简诺脸红心跳地看了好一会儿也只敢偷偷送回薄雪的衣柜;内衣……好像不需要?糖糖仗着自己是平胸,晚上从不穿文胸来着,只是她不知道,这样两团小巧可爱的软肉在简诺眼里有多诱人…… 简诺拼命抑制不该有的念头,用睡裙裹着小巧的内裤送过去,浴室门只打开了窄窄的一条缝,刚够那只玉手伸出来,简诺鬼使神差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女孩曼妙的身材在蒸腾雾气的笼罩下一闪而过。 ……太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女孩出了浴室便缠上了哥哥,胳膊环着他脖子,一只腿挤进了他两腿之间,简诺浑身僵硬地感受着自己早已半硬的小兄弟贴着薄雪的腿,再下一秒,他就完全勃起了。 薄雪被硌到了,哼哼唧唧地往边上蹭了蹭,醉得糊里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