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灭了旦木国的龟丞相,逼急了,他就是疯狗咬人。” 听到贪狼和龟丞相一伙人,令虎冲的汹汹气势,瞬间软了下去。 “我们没有绝对的把握压制他,粗暴的法子很容易伤了自己。” 叶竹青把雪碧一饮而尽,整理被李沣摸过的裙子,遮住领口的春光,凝重说道: “他算计了贪狼和龟丞相,除了他运气够好之外,还有就是背后有人。” “李沣虽然是草根,但背后有不少势力支持,我们硬碰硬讨不了便宜。” 叶竹青像是一个军师,运筹帷幄:“智取最有效,目前赌注赛马就是一个让狗咬狗的机会。” “我跟绵羊国人素有积怨,上次缥缈御座的对赌,更是差点大打出手。” “我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那帮人也恨不得我死。这次赛马,搞不好就会见血。” 令虎冲呼出一口长气:“那帮真是原始人,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们,瓷器不跟鹅卵石碰。” 叶竹青目光看向李沣喝完的红酒杯,那是自己的杯子,甚至有自己的口红印记,她心里异样。 “所以让李沣代替我出战,对于我是百利无一害。” “他八成没有玩过马,毕竟这是富豪的游戏,更不用说赢铁牧洋那帮人了,他输定了!” 她自信的看向窗外阳光,笑道:“输了,我给铁牧洋他们六百万,李沣给我六百万。” “我再拿吕多凊入狱要挟他,他依然要向我低头,我一点损失都没有。” “不,还赚了一点,铁牧洋他们赢了我,心情就会好点,也就不会整天跟我作对。” 令虎冲点点头:“确实如此,我们输了也没损失。可是……如果李沣赢了呢?” “这不可能。” 叶竹青不屑道:“李沣可能连马都没骑过,怎么可能赢那帮整天骑马比赛的原始人?” “就算李沣赢了,我们也没有损失,从铁牧洋手里赢了六百万,还打压了他们气焰。” 叶竹青狭长眸子多了一丝冷冽:“让他们以后少点嚣张,至于放掉吕多凊,无所谓。” “随手一设的陷阱,换来六百万,值得。” “最重要的一点,铁牧洋心胸狭隘,输了比赛,他们不敢动我,但一定会动李沣。” 她很是自信:“他们很大概率,会找机会废了李沣出口恶气,同时把它当成对我的挑衅。” 令虎冲眼睛瞬间亮起,呼吸都变得顺畅:“这样一分析,李沣是输是赢,都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但他很快发现一个致命失误,有点焦虑问道:“叶总,你刚才可是答应了附加赌注。” “如果李沣赢了,他固然会遭受铁牧洋他们报复,可你也要陪他……” 睡一晚,令虎冲怎么都说不出来,还有一股难言的憋屈:“你刚才就不该答应他。” “我答应他,是不想他发现什么,让他认为这纯粹就是一场赛马,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叶竹青尽量淡化奇葩的赌注,可被令虎冲提起依然有些不悦:“你不要想太多了。” “李沣是不可能赢下比赛,他一年碰不到一次马,怎么跟铁牧洋他们比?” 叶竹青斩钉截铁:“他输定了!” 令虎冲点点头,低声一句:“要不,我让人在马匹上做点手脚?” “好好去准备吧。” 叶竹青点点头,提醒道:“我们就看一场好戏,对了,记得把任盈莺也叫上。” “明白。” 令虎冲领悟到主子的意思,很是迅速的离开并虚掩房门。 清风从窗外吹过,叶竹青拿起酒杯,仔细打量被李沣故意毁掉的半边口红印,恼怒之余心里还有一丝涟漪。 “李哥,你绝对不能去赛马。” 此刻,会所外,吕多凊一脸焦急看着李沣:“你又不会骑马,怎么跟人比赛?” “那些人玩的马,我见过,很多都带有野性,你骑上去,不把你甩下去就不错了。” “你还想跟那些专业骑师比赛?” 吕多凊出声劝告:“它会把你摔死的,你还是让我去坐牢吧。” 李沣在亮起红灯的十字路口停车,随后拍拍吕多凊的手臂笑道: “别担心,我敢应战就表示我有信心,你不会进局子的,你刚重新接手红酒九品会的业务,怎能坐牢?” 吕多凊莫名感动,低声一句:“比赛绝对不会简单,甚至事关生死,李哥,你没必要为我冒险!” 李沣笑了一下:“这是你脱身的一个好机会,我不能浪费。” 吕多凊脸上无奈,但还是摇摇头:“可比赛,绝不可能风轻云淡啊。” “相信我,我一定会赢的。” 李沣想想那张俏脸,笑容变得邪魅:“再说了,我真想睡了叶竹青。”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