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赫尔墨斯打了个机锋,而后玉鼎的身体便化作一缕云烟缓缓散去。 “所以说……这些年来看上去不仅仅是变得更加成熟了,这说话的方式可真有无为之道的意思。” 面对这样的回答,赫尔墨斯心中算不上极为满意。 可此时此刻,对方早已离去,赫尔墨斯也不过只能对自己说了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 而至于说命里无时,那就算是他想要强求,估计也强求不来了。 如果说放在以前,对于自己的来历,赫尔墨斯或许不会太过执着于此。 毕竟他就是他,我思故我在,过于执着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 但是伴随着突然回归到洪荒,赫尔墨斯看着这些明显认识白莲花的“故人”,心中却涌现出了一股极度空虚的感觉。 怎么说呢? 虽然回到了洪荒,而洪荒的一切让他感觉如此亲切,但是面对十分热情的玉鼎等人,赫尔墨斯心中依旧存有不小的压力。 因为他们越是热情,就等于越是在提醒着他曾经的白莲花究竟有着多么强大的影响力,以至于在那么多年过去之后,他们都对其念念不忘。 所以面对玉鼎他们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西方人的模样,赫尔墨斯却仍旧有一种他们是在透过自己的神魂看着过去的白莲花的错觉。 哪怕说他们同出一源,如果没有白莲花,也就没有如今的自己,但是赫尔墨斯依旧认为自己是独立的个体,而并非是白莲花的再现。 所以这种被当成别人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哪怕这个“别人”就是曾经的自己。 想着想着,他忽然就感觉这种问题仿佛是在跟自己玩儿绕口令与捉迷藏。 可即便如此,赫尔墨斯也无法做到瞬间释怀。 “所以说也许真的回不去了吧。” 看着古色古香的厢房,赫尔墨斯在布置的十分古典雅致的偏厅中转了两圈,同时心中也得出了这个结论。 “怎么样?怎么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