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去青莲观,所以满宫嫔妃都只能在自己宫里为皇帝祈福。 这一对比,就显得发下皇帝不痊愈不出道观宏愿的姜归格外有诚意了。 消息一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地里扎姜归的小人。 叶欣茹好奇地问魏嬷嬷:“真的是紫苏的鬼魂作祟?”以前她是不信鬼神的,可亲自穿越之后,她信了。 “要真有鬼,这满宫就没几个活人了。” 魏嬷嬷轻笑,几百年来死在后宫的人不计其数,死的比紫苏还冤枉还悲惨的成千上百。 “那皇上贤贵妃和宁妃的鬼疮怎么解释?”叶欣茹纳闷不解。 魏嬷嬷言简意赅:“高人。” “嬷嬷觉得是有高人设计。” 魏嬷嬷意味深长地看着叶欣茹:“人心难测,鬼怕恶人。” 叶欣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嬷嬷觉得是谁?” “谁都有可能,小主,这后宫能做到嫔以上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魏嬷嬷语重心长,“就说芙嫔,进宫不到一年,无子,却能高居嫔位,可不单单只靠美貌,若真只是个草包美人,这会儿早就六神无主,岂会自请去青莲观祈福。” 叶欣茹若有所思,斟酌着道:“芙嫔去青莲观祈福,是不是在以退为进?”在魏嬷嬷鼓励的目光下,她接着道,“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来,贤贵妃闯下大祸殃及皇上,作乱的又是她的大宫女,哪怕她也是受害人之一,皇上和太后肯定会迁怒芙嫔,还不如避入道观蛰伏起来。” 魏嬷嬷便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 姜德海就是这么跟姜刘氏解释的。 姜刘氏却听不进去,她整个人都在七窍生烟,刚刚陈太后派了个嬷嬷过来训斥她窥探宫闱,一张老脸颜面无光。 姜刘氏不敢骂陈太后,只能把气撒在庶女身上:“明哲保身,她倒是保住了自己,我的棠儿怎么办,五皇子怎么办?”姜刘氏气不打一处来,恨极了姜芙蕖。若不是因为她,长女岂会落到现在这地步,莫说分位,只怕性命堪忧。 “那你想让芙蕖怎么做,明知皇上太后不喜,还一意为海棠说情。你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光凭芙蕖就能改变皇上和太后的态度,她求情只会惹怒皇上和太后。”姜德海厉声,“到时候才是真的无人看顾海棠和五皇子。” 姜刘氏哭骂:“事情因她而起,她要是不追究,皇上和太后还能抓着海棠不放不成。她分明是记恨海棠,所以袖手旁观,想看着海棠去死,以解心头之恨。” “你还有脸说,一家子姐妹,海棠居然下此毒手。”姜德海怒不可遏。 姜刘氏毫不心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海棠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害姜芙蕖。” 姜德海来气:“事到如今,你还要强词夺理,现在漫说宫内,就是宫外都知道她干的好事了,我们姜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姜刘氏大怒,恨得两眼猩红:“别人不信海棠,老爷怎么可以不信她。姜芙蕖就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海棠,所以她明哲保身见死不救。” “你够了!”姜德海愤而拍桌,“你少胡搅蛮缠,如今龙体违和,就是芙蕖豁出命去也不可能保得住海棠。海棠这一次只怕凶多吉少,五皇子又年幼,日后她们母子俩在后宫少不得要靠芙蕖。你要是真心就为他们好,就收收你这脾气。” “怎么?”姜刘氏梗着脖子,“还要我卑躬屈膝讨好她不成,她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你要怎么做十五?你是不是要朝鸿哥儿下手,你敢!”姜德海怒指恨意汹涌的姜刘氏,“来人,把六少爷挪到书房。” “姜德海!”姜刘氏勃然大怒。 姜德海面沉如水,直视她:“鸿哥儿要是有个好歹,你看芙蕖怎么对付五皇子。” 姜刘氏怒上加怒,厉喝:“她敢!” 姜德海:“你看她敢不敢,没了鸿哥儿,你以为她还怕你吗?” 姜刘氏脚下一软,跌坐在椅子里,掩面大哭。明知道姜芙蕖这个小贱人见死不救,她还得供着那个小贱人的弟弟,她恨,她好恨啊! 愤恨担忧之下,姜刘氏病倒了,前来探病的姜玉兰听了母亲的抱怨,恨得咬牙切齿。 回到宁远侯府,姜玉兰坐在冷冷清清的新房内,望着还簇新簇新的大红喜字,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霎时怒从心中起,姜玉兰气势汹汹冲向书房。 “世子夫人,世子已经歇下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