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逗顾敷道:敷哥,哦不对,不能叫哥,我可比你大呢~ 顾敷沉声道:所以 费宝凑过去,翻了天道:你叫我一声哥呗,我都叫你这么久了! 顾敷挑眉,伸手捏住费宝后脖颈,他弯下一点腰,声音压低了一分,双眸暗光闪过:再说一遍? 费宝犹如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弱小的小动物,没了刚刚调侃挑衅劲,弱小无助又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呜呜呜,敷哥,我错了。 顾敷眼里含笑,捏了捏费宝后颈,哪里错了? 费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只感觉后背都麻了,脸上烫的很,他小声求饶。 顾敷短促笑了一声,松开了他。 费宝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 后天,街上赶集。 小酒楼生意火爆,二楼又是坐满了客人,酒楼里面的人都很忙,包括费宝,他也像是旋转的骆驼,忙的没有时间去粘顾敷。 后厨更忙,顾敷和丁大厨额头冒汗,就像在大热天里一般,一道炒好炒下一道。 姜兰穿着新衣服上街来赶集,在街上买了不少东西,又朝顾敷这边的小酒楼来看了看,她看着小酒楼里一个很忙的小哥儿看了几眼。 那小哥儿长的真好看,还跟豆腐一样白的不行。 费宝没有看到姜兰,他端着菜往楼上跑,送完菜又跑去后厨端菜。 姜兰没有坐多久,看了一会儿就走了,顾敷忙了一天接了费宝给他带的药酒和钟尧回家。 路上,钟尧看着顾敷手里提的药酒,笑出了声,敷哥,我突然想到之前少爷是不是也要送你药酒让你回去用来着? 顾敷嗯了一声,也想到了那个场景。 钟尧笑着啧了几下,调侃的哦了一声,我还想起来你之前还说不喜欢少爷呢! 顾敷莞尔。 钟尧伸了伸懒腰,舒服的感慨一声,终于可以休息了,明天我要好好睡一觉。 哥,你明天去县里吗?你县里地方批了没? 不去,家里有客。批了。 钟尧又问了房子的事情,还说要来帮忙,但被顾敷拒绝了,这来去就是两个时辰的车程,到时候会更累,不是快要交公粮了吗?等你忙好叫你。 钟尧点头应,叫顾敷不要跟他客气。 回到家,顾敷看到姜兰买的肉菜,又去把晒干的木耳抓了一把正要泡起来,就听到姜兰说:红梅还有一两个月就生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河边买一条鱼回来。 顾敷放木耳的手一顿,只放了一小半泡在水里,又回去看了看姜兰买的食材,豆腐、豆干、青菜、老母鸡、扁豆。 儿子,我明天早上去买条鱼回来,我已经跟他们一家说了,中午来吃饭。姜兰拿起装着玉米粒的簸箕,道。 顾敷点头。 姜兰便端着簸箕去后院喂鸡了。 晚饭,顾敷炒了两盘家常菜,青菜肉丝,麻辣豆腐,一碗鸡蛋汤。 姜兰就算吃了这么久顾敷做的饭菜,但每一次吃都会给她一种很好吃从来没有吃过的感觉,让她顿顿要吃两碗米饭。 晚间,顾敷洗了个澡,身上还有些湿,亵衣披在身上,并没有系上,烛火昏暗中,结实的胸口带着水珠,微微闪着光,腹部肌肉紧实有力,刚穿的裤子的腰围上被滑落下来的水珠浸湿一些。 顾敷把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露出好看的五官,昏暗的光线中,五官深邃高挺,墨发上的手指修长,骨节模糊。 顾敷用布帕随意擦了两下头发,便扔在了桌上,桌上面还有费宝给的喜糖,只剩了两颗。 一夜无梦。 第二天,顾敷惯例去晨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兰正准备出去。 回来了,我去河边。姜兰道。 顾敷擦了脸上的汗,颔首看姜兰出去。 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顺便也把衣服洗了挂在后院栏杆上。 巳时,顾敷烧火煮水,蒸了昨晚还剩的冷饭,热了菜,姜兰就拎着一条大肥鱼回来了。 姜兰把鱼放进盆里,舀了一瓢水进去,鱼啪啪甩尾巴,溅出不少水。 两人吃了早饭,顾敷洗了碗筷,烧起热水,将被脚上拴了绳子的老母鸡杀了,利落的用烫水给母鸡脱毛,拔干净一些小绒毛,鸡头也拔了个干干净净,顾敷剥开母鸡肚子,洗了个干净,内脏扔的扔留的留,洗干净放在一边,加进葱姜蒜。 一只老母鸡完整炖汤,清淡肉香带着葱姜香味,汤汁更是好喝的很,滋油星星点点,一点也不腻也没有腥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