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爱情一向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啊。 庄凛然见晏筱雨还在走神,稍稍靠近了晏筱雨一些,庄凛然的身上还带着清晨以及露水的味道,晏筱雨眨巴了眨巴眼睛,轻轻抬眸,语气一如既往:“不用,我自己有。” 你看啊,庄凛然,没有你的话,我仍旧可以活的好好的,甚至活的更好了呢。 你已经死了。 真的,庄凛然,你死了。 你死在风里,死在梦里,死在我一腔孤勇义无反顾撞碎的南墙下。 温暖不过假象,兵戎相见才是常态。 庄凛然不想这样,从来不想。 只要她听话。 “嗯,”庄凛然好像累了,没再继续,刚刚动了动身子,面前的晏筱雨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就连声音也跟着嘶哑了点。 庄凛然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的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顺着气,眼底一片柔软。 晏筱雨好看的肩膀微微颤动,脸颊和耳廓都因为呼吸急促的原因而变得红红的。 “我去给你拿点儿水。”庄凛然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转身,被晏筱雨伸手拽住了。 指尖交缠,庄凛然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过他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缓缓捏了捏晏筱雨纤细的手指。 “怎么这么凉?” 晏筱雨试图将手指抽出,不过庄凛然攥的很紧,他的反抗在对比之下显得似有若无。 “没事。”晏筱雨咬了咬下唇。 庄凛然径直将手伸过去置在晏筱雨饱满的额头上,眉毛登时皱的死死的:“你发烧了?” 这时候再看晏筱雨,才发现她的唇色已经有些苍白,面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没有。”晏筱雨因为刚刚咳嗽的缘故,尾音都是绵软无力的。 庄凛然心沉了沉。 “这还没有?” 晏筱雨的眼皮很薄,发烧的时候眼皮和眼尾都会被浸染的红红的,莫名的很像桃花妆容,这一点庄凛然再清楚不过。 “走,去医院,检查然后打点滴。”庄凛然语气强硬,看起来大概是更加的烦躁了。 “我没事。”晏筱雨声音里面掺杂着委屈,人生病的时候总是脆弱的,更何况是她这种生来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疼爱着的人。 “听话。”庄凛然稍稍放轻了语气,声音里面带着诱哄。 晏筱雨不回答,径自低着头,简直恨极了庄凛然这种打一巴掌然后给个甜枣的样子,又偏偏对他少见的温柔没有丝毫招架的气力。 如果他下一秒钟再凑近自己说些什么的话,晏筱雨想,估计防线很轻易的就会被攻破吧,美颜暴击什么的。 庄凛然似乎深谙她的软肋,更了解她颜控的小性子,又堪堪凑近了晏筱雨一些,声音低沉入耳,像极了古时候的某种瓷器碰撞在一起。 “乖呀,宝宝。” 天,他叫自己宝宝。 这个称呼,大概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真的很久了。 久到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