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后,裴瀚文就送萍萍回龙越天玺了。 晚上,莫珩林出差回来了。 萍萍做了一桌他爱吃的饭菜,可是男人似乎精神不好,也没什么胃口吃。 萍萍发现不对劲了,“珩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男人勉强笑笑。他这几天胃不舒服。可还是嘴硬,死撑着。 萍萍收拾碗筷时发现,一顿饭下来,男人基本没吃什么。 男人不舒服,一个晚上脸色都不好,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萍萍察觉到了,很担心。 晚上睡觉时,男人也没碰她。 这不像他。 因为平时莫珩林跟她二人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很多,所以都是对她狼吞虎咽的。 可是现在,男人背对着她睡觉。 萍萍从背后抱住他,男人摸住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手指腹一下一下擦她的手背。 “珩林,你怎么了?”萍萍的声音颤抖。 “这两天胃不舒服,”怕她胡思乱想,男人告诉她了。 “去医院看一下吧,这么撑着哪里行,”女人劝他。 “没事的,休息下就好了,”莫珩林安慰她。 “不行,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萍萍话语间已经带了点哭腔。 男人转过身,抱住她,“好了好了,别哭了,明天一早起来就去医院检查,嗯?” “真的?你说话算话吗?”萍萍吸了吸鼻子。 “算话算话,我现在马上给医生发信息预约,明天起床你就押着我去,”莫珩林笑了笑,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还递给她看,向她表明确有其事。 萍萍终于不哭了,红着眼搂着男人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萍萍陪着他去医院了。医生安排了第二天做胃镜检查。 莫珩林从医院检查出来后,萍萍就开始一脸担心。 回到家开始限制莫珩林的饮食起居,也不许他抽烟喝酒了。 直到几天后报告出来,莫珩林确诊的是胃十二指肠溃疡。 医生给他开了药,就让他回家自己吃药了。 尽管如此,萍萍还是不放心,终日苦着脸。时不时幽怨地念叨他几句——“为什么你不好好吃饭……” 医嘱特别交代:要注意叁餐规律,不要暴饮暴食,避免辛辣刺激的食物。 所以她最近没事哪里都不去了,就在莫珩林那里守着他,监督他的饮食起居。 她没收了他所有的烟酒打火机,他每天下班回来,她就像小狗一样抱着他嗅来嗅去,闻闻他身上有没有烟味。 顺利通过她的“检查”,她就喜笑颜开,满意地去厨房给他盛饭。 要是嗅到他身上有一丝烟味,她就又开始泪眼汪汪,然后一个晚上不跟他说话。无论他怎么解释这是别人的烟味、怎么哄都没用。 虽然,本来好不容易和萍萍独处,莫珩林很开心。 可是,这一个月来,他像坐牢一样被她守着,就没这么开心了—— 烟瘾犯了,刚想拿出烟,萍萍就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吃饭实在没味道,想加点辣,萍萍就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出去应酬,超过晚上九点半没回来,萍萍的连环夺命call,每隔十分钟来一个。 更要命的是,每次他想碰她,她就泪眼汪汪地劝他——身体不舒服就别折腾了,等康复了再说。 就连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