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臀缝。 这么流氓的动作,配上了最无辜的语气。陈又又,我可以进去了么? 陈双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力道,用哼哼表示你他妈赶快的要死就死那一下了。随着肾上腺素的飙升,他的后背全部麻麻的,已经无法呼吸。 屈南却慢条斯理地拆开了一个套子,给自己戴好,后面已经足够柔软,但进入时并不顺利。 刚进去一点,陈双就不乐意了,撅着屁股同时心里骂骂咧咧,龟头刚进来他就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想要屈南放开他,好涨,好难受,后面一定要裂,今晚一定要大出血。他吃过屈南的鸡巴,那东西很可怕,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现在又要堵自己的屁股了。 每一处都被碾开,被侵入,陈双随着屈南的动作,他进入一点,他就颤抖一下。这感觉太吓人了,像完全把自己交托给另外一个人,必须完全信任他,自己给了他插入的权利,就等于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太大,后面太涨,塞得太满又太慢,让陈双呼吸急促,直到最后那一下。 陈双的眼睛睁大,仿佛肚子里长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子宫,听到了最里面被顶入、撑开,所有的肉都给屈南的鸡巴让地方。 自己的屁股接触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是屈南的胯骨,撞上了。陈双的手指开始挣动,竟然完全进来了?那么大?全部都在自己身体里了吗? 原来,这就是性交,是全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他真不能呼吸了,因为后面塞满,自己的喉咙w鼻子也仿佛被塞满,只有心悸头晕的窒息感。 屈南叹气一声,停止了刚才的侵入,陈双吸得太紧了,他一时间动不了,也抽不出去,只好送得更深,等湿软的皮肤从紧绷状态变成放松。因为已经全部进入了。陈双的身体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无论是哪一处。慢慢地,他抓着陈双的手腕开始往前顶,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虽然紧得让他想要疯狂加速,但还是故意很慢。 他要看那个波浪,看陈双饱满的屁股被自己撞得荡起一波一波的浪。陈双的腰没几下就撞得凹下去了,跪不稳,屈南拉过他一只手,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 后腰因为弧度的改变,将臀肌往后挤压,屈南一个猛入,把蜜桃臀撞得快要散了架。再拔出一半来,露出两人身体连接的部分,轻声诱骗:摸一下这里,好不好? 我不!陈双喘不上气,但是他能猜到屈南要他摸什么。他一定是要自己摸那个,亲手感受他怎么插自己。 听话,这是训练。屈南将他一拉再拉,齿间轻啃着他后颈的胎记,每次都要把陈双往前顶出去,又被他拉回来。 陈双不敢喊出声,尽管很想。操场上还有人在跑步,投掷区还有人在捡投掷物,他勾起脚趾,白色的棉袜发出摩擦软垫的声音,抽插的部位又有液体拍打的动静。臀尖很酸,接连不断的撞击根本承受不住,他迷迷糊糊陷入了屈南的身体陷阱,屈南好像长了无数只手,他挣脱不出。 指尖不知不觉碰到了滚烫滑腻的东西。 屈南再往前一撞,那东西又没了,他只摸到一片坚硬的腹肌。于是他明白了,刚刚摸到的那一截又被塞进身体当中。他好想哭,那么大又捅进来了,屈南怎么这么缺德啊,也不怕自己死了。 不行,太快了快了。陈双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像哀求,还没到哀求的地步,却已经有了快感。他从上半身跪趴被拎起来,无力阻挡屈南的下一步,两条大腿倒v字开在垫子上,一下是一下的被往天上顶。尾椎骨都撞疼了。 不断有润滑油往下流,随着两个人的动作,随着陈双的阴茎一甩一甩的,溅到垫子上。 完全捅开之后,屈南就没有再客气,他对陈双的占有欲是无止境的,自己的疯狂得到了一个出口,一个容纳他的地方。他不断地咬起陈双的胎记,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好喜欢这些颜色啊,是专属于陈双的。 他疯了,拉着陈双的手腕不让他动,现在这些胎记的颜色也是属于自己的。 陈双快要晕头转向,汗水流满了膝盖,他一直想要打滑,可是又被搂得滑不动,呻吟声已经很低很低。屈南这人怎么这样啊,他不是很柔弱的omega吗?他不是拧不开瓶盖吗?为什么操人的时候这么狠啊?自己是不是又射了?流血了吧? 快感也是在他第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出现的,仿佛是有个感觉信号在身体里埋了东西,每次屈南的阴茎滑过去,他好想尖叫。那个酸意是一根导火索,被快速抽动点燃了,然后一点点蔓延。 导火索的一端在那个点上,另一端就在龟头上,他低下头,苦兮兮地看着自己的老二,它又流了又流了,不是射精,可是陈双不知道它流什么呢,这一瞬间陈双竟然有些害怕,看着自己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滴到垫子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