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三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江辉爸妈聊到了今年二伯家又种了五十多亩烟草,五叔家和人合伙买了一台勾机准备接工程做,说道现在粮价这么低,种地挣钱好难。 南方多丘陵,武县更是北群山环绕,农田基本上是梯田,两口子种地如果不大规模的请外人帮忙的话,一般也就钟十几亩地就是极限了。因为用不了机械设备,普遍还是靠人力和畜力去耕地,效率比较低。由于一家人不可能有十几亩地,要种十几亩还得从其他人那里租地,虽然租金不是很高,但是加上农药、化肥、种子等花费,粮价又不高,一年下来,十几亩地也就挣个几千块钱。农村各种应酬多,今天他办满月酒,明天他过六十大寿,后天又有人搬新家,各种红白喜事都得随份子,一年下来根本存不到钱。 “其实像二伯这样种烟要比稻子强多了,就不能单纯的种水稻,种烟草、玉米、仙草什么的比水稻要强很多”,江辉说道。 “种烟草就是人累一些,挣钱倒是还可以”,江辉的父亲江善说道。 “我看村头荒山有人围起来一片,在养鸡”,江辉说道。 “是啊,养什么清远**,今年冬天才开始养的”,江善说道。 “养鸡、养猪什么的其实也挺好的,容易发家”,江辉说道。 “没有瘟疫的话是能挣钱,就怕得病那就亏大了。旁边山坳里那家养猪场不就搞不下去了嘛”,江善说道。 “其实那养猪场地理位置很好啊,扩大规模也方便,水电什么的也都搞好了。搞不下去了的话,打算怎么办?”,江辉说道。 “转让唄,还能怎么办,不过转让价据说要三十万,谁拿的出来啊”,江善说道。 “三十万只是他的开价,实际肯定不用那么多吧?”,江辉说道。 “是可以讲价,但是再怎么讲价也不会少于二十万,我们村很难有谁可以一口气拿出来”,江善说道。 “我们家可以考虑把猪场盘下来啊?”,江辉说道。 “我那存的钱是准备建房子的,再说也不够啊”,江善说道。 “房子不着急建,我们现在这个屋子住的也挺好的啊。现在花二十万去村里建房,过个十年这房子最多也就值二十几万,甚至十几万。但是把这钱拿去投资养猪场的话,不用几年就变成几百万了”,江辉说道。 “哪有你想的那么好,像人家今年一样,碰上瘟疫不亏死”,江善说道。 “那是他没做好防病措施,卫生也没搞好。只要小心应对,这些都可以预防的,再说猪场在山坳里,周边没有人家也没有其他养殖场,就算偶尔出事也很方便控制疫情。虽然不能说一丁点风险都没有,但是和这收益比起来,这点点风险完全是可以接受的”,江辉说道。 “即使要搞钱也不够啊”,江善说道。 “老爸你忘记我这个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