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生怕陷进去更多。现在却倒是习惯了,吻多了,反而更能收敛得好。 逗她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虽然这个逗里须有太多克制的成分。 余琅易和唐鹭在一起,两人从始至今没有什么澎湃激情,就普普通通的平凡每个日子。也没过多的心灵震颤,跟一日三餐似的,到点了就吃,饿几顿也无感。 他早起不是次次吻她的,看她粉扑扑的奶香模样,私下忍着,有时就仅捏捏脸蛋,各自起各自的床。那声“老公”听得他跟白开水一样寻常,但隔了这半个月,再看她这么称呼,却有些黏缠的甜意。 余琅易正了正色,摁掉屏幕,专注应保。 今天的两位主顾,一个是泰国来的贾老板,早期移民的华裔,一个是从北部n省来的钟表收藏家维先生。 他的雇主是这位贾老板,住也住在余琅易他们的白金酒店,一次雇佣了他们六个兄弟。余琅易是队长,魏邦今天有事请假,余琅易带了另外五个兄弟来参加。 他跟贾老板算有过两面之缘,上次是给贾老板的对家当保镖,可能余琅易的气度和作风,给他留下了不少印象,这次高薪聘了他。余琅易也有此意。 按老猫的说法,今天来的这个鉴表师,很可能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那个“老q”。所以墨镜后他的眼睛里,眸光仔细。 对面维先生的保镖,就只有两个人,一个高的,一个矮壮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其貌不扬的干瘦男人,穿着褐色的皮马甲,一米七二左右身高,理着平实的头发,木板板的。手指和脸都有些干柴,手腕被衬衫挡住了,看不到那皮下的肤色是怎样。 若是那个“老q”,应该左手腕上会有一道红色似火烫般的条痕。余琅易睇着眼,墨镜后的凤眸如炬,唇微阖。 维先生看着就是这方面的老手,文质彬彬儒商做派,而带着上亿的现款做交易,不该就带这么两三个人——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根本没想做交易,只想看个东西眼熟;二是,带的这两三个人就已经足够实力。 但无论哪种可能,都是值得他感兴趣的。 总之,今天的这一趟保单,要十分留意。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对面的维先生便含笑道:“良辰吉时,不如贾老板就让我看看货吧。” 泰国的贾老板也正有此意,便对身后的助手道:“阿柏,打开箱子。” 叫阿柏的助理看着应是泰国本地人,生着棕色的皮肤和凹眼窝,闻言打开身后不起眼的衣帽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保险柜,层层解码,然后掏出了一枚表盒。 贾老板接过表盒小心打开,搁置茶几上,对维先生说道:“来,你看看。这是绝对原装的正品收藏,之前日内瓦拍卖的1940年百达翡丽都要1.4个数,我这可来自泰国皇室收藏的1919年的怀表,18k金,金表面有手工的刻花,水晶的表玻。” “你也知道,现在能找到的百年古董老表已经不多见,这么一块,你去拍卖行至少得2个数,光税都要搭进去千万。你在我这里看表呢,是绝对放心的,我身后的兄弟们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过手好东西了。” 说着指了指身后,余琅易长臂落兜,冷冽优雅地凛了凛眉,做为回应。 维先生自然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交易,便对身旁坐着的那个本分男人说道:“为了保险,还是叫老钳来帮忙看看。老钳,你看一眼,货怎么样?” 余琅易的目光聚过去。 他的手大抵经年被机械与阳光而磨砺得柴干,却似不太能拿重物的老实人样。这样的其貌不扬,却被人聘请来鉴如此重要的货,该是有些分量的吧。 更而且,还没带啥保镖。 这是老猫告诉余琅易的,今晚这个人如果再不是,估计就没有更是的了。他一幕不错,连唐鹭最后一条消息发了什么,也都没顾得去看。 只见老钳拿出一枚放大镜,对着表身、表纹、旋柄和柄头等等各部位看了看,少顷,摇摇头。 那个维先生一下子就很气地站起来,瞥着自己带钱的箱子,说道:“姓贾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道,带着这么多钱从对角线跑过来,得多麻烦的吧,你拿个假表骗我,是何居心意图。” 他如民国先生似的油光头发都似要炸起,果然所谓的儒雅收藏家是表象。气氛顿时便紧张起来,那两名保镖拔出皮套,竟然还是带着手枪来的。 余琅易这边的兄弟顿时亦拔剑弩张地倾身而上,余琅易冷眉睇一眼。他一个错手过去便摁准其中一个的腕骨,咔嚓,一名保镖的手枪落了地。手腕骨如脱臼般发麻,痛得嗷闷一声,余琅易把他往后墙一搡。 枪被余琅易踢了脚,自己的兄弟弯腰捡起,顿时两边各一把,势均力敌。 余琅易示意先把气势做出来,静观其变,低醇悠慢的嗓音道:“各位有话好好说,先别动刀动枪,搁这走火了讨不着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