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人越大心里的火气就越是熄不了,最后一脚踹在常公子身上后,就直接吩咐道: “来人,抓回去,打二十大板,然后去祠堂给我好好跪着反省!” “爹,我不敢了,以后再也而不敢了,爹你可从来没打过我啊。” 常公子这才真的知道害怕。 要知道他以往虽然混账,却是常家唯一的男丁,那是从小就被宠着长大的,别说是打了,就是掉一根眼睫毛家里人都能紧张的让人给连熬几天补汤。 可眼下,不但要被打,还要去跪祠堂。 祠堂那等阴森的地方,他是从小就怕的,小时候因为一去祠堂就哭闹,长大后都是除了祭祖寻常都不用过去的。 “爹……爹,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常公子不住的求饶。 到底是疼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真打常大人还真舍不得,见他这痛哭流涕的样子,到底是心软了,冷冷瞪他一眼,就道: “好了,先回家再说。” 常公子闻言,松了口气,也顾不上被踹了几脚的疼,忙笑嘻嘻的跟在了常大人身边:“我就知道爹最好了,爹肯定是不舍得打我的,就是爹舍得,娘也舍不得……” “……” 常大人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糟心的儿子,目光瞥了眼自家儿子污糟的着装,又没忍住踹了他一脚:“赶紧滚去马车上换了衣服,臭死了!” “好嘞。” 常公子忙去了马车上换衣服。 而常大人看着他上了马车,也上了前面的轿子,以上轿子,脸色就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出现在深城,怎么没人来禀报!” 轿子边上,之前一直跟在常大人身边的常随连忙请罪:“是属下失职。” 事实上,苏红珊这一行人出现在深城,他们早就知道,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可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 一个内宅妇人而已,就是出现在深城,又哪里用得着日理万机的他们大人去过问。 可哪里想到,竟是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可这些话他却是不敢说的。 别人不知道那绣春坊的重要程度,他这个跟在常大人身边,专门处理那些私下里事情的常随,哪里能不清楚。 这绣春坊,明面上是个窑子,实际上却是专门给瑞王收集情报的的组织,那老 鸨手中,更是攥着许多机密。 而且今日,好巧不巧的正好是那些情报头子接头的日子,这下好了,直接被一锅端了。 好在那韩夫人只是差她家子女失踪的事儿,据说日期是七月十三,那日并不是接头的日子,估摸着被抓去审问一番,确定七月十三日没来过绣春坊想必就不会有事了。 常随心中想法也是常大人心中所想,苏红珊一介妇人而已,怕也是为子女失踪的事情着急才敢自己出门寻找,估摸着是不会猜到绣春坊真正用途的,所以才刚放任整个绣春坊的人全被带走。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对苏红珊的小瞧,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损失。 “夫人,为何将这些人全都抓了?他们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