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啊! 叶禾要死了,这回是真要死了,他还听到江落不小心弹了下内裤边缘,啪一声轻响。 死了叶禾攥紧枕头,快哭了。 江落是真的热,浑身大汗,他脱得急了点,扔上衣的时候不小心扔到了叶禾脸上,也没注意,快步进浴室了。 叶禾:疯了。 他听到江落关上浴室门,打开花洒,哗啦啦的水声,耳朵上点了火一样,烧的很。 叶禾呼了口气,睁开眼,把脸上的衣服扒下来,扔衣服到脸上,怎么都感觉有点色|情啊。 电视里就是这样,扔丝袜什么的。 叶禾口干舌燥,看着上铺的床板,他想让自己注意力别那么集中,想点公式,或者做几道题,但是体育课本来就刚被刺激了一通还没缓过来,现在衣服就在他脸旁边,人在他浴室里洗澡,耳朵里听着声音。 能冷静下来才怪了。 还做题。 做个鬼。 他舔了下嘴唇,越来越热,喉咙很干,那水声跟催眠铃一样,蛊惑着他,引诱着他 叶禾忍受不住了一般,咬着唇轻哼一声,身体蜷缩地更紧。 呼吸渐渐粗重。 鼻尖是江落的衣服,带着洗衣液和一丝汗气的味道,勾的他神经酥麻,浑身发软。 叶禾脸通红,额角泌出细密的汗水,天人交战,挣扎坚持了几分钟,他终于闭上眼破罐破摔,手慢慢地往下伸去。 他不知道是难耐还是羞赧,把脸埋到了衣服里,轻声喘着气。 感官被无限放大,水声,气味,在叶禾脑海里幻出一副画面,在浴室里洗澡的江落,水从他喉咙滑下,经过漂亮的腹肌,最后到 叶禾闷哼了声,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心跳还很剧烈,不想动弹,脑袋充血的厉害,有短暂耳鸣。 叶禾嘴唇殷红,脸上也是不同往日红的那样,是潮红,像朵盛开的花,却不是素白纯洁的花,是让人想用力摘下,透着致命美感、忄青色的花。 他全身发着颤,张开嘴伸出舌头,失了神一样,舔了下江落的衣服。 这肯定不止我这么做过,叶禾心说,哪个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小男生,没悄悄干过这种事? 摸一摸暗恋人的笔,本子,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坐到他的位置上 都这样。 就是他儿童不宜点。 叶禾嘟囔:但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江落不娶何撩的 江落洗完澡出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捂,你怎么把门打开了? 不止门,窗户,空调,风扇,全开了,叶禾还拿着本地理地图在扇。 叶禾跑过去把门和窗户关上,风扇太大声,我没听到你出来,没人看到,没人看到。 江落把衣服穿上,你通风啊? 叶禾:是啊,觉得宿舍好闷。 江落弯腰穿裤子,叶禾屏住气,看向别处,江落的腰臀线条有点性感。 不,不是有点,是很。 叶禾已经放弃拯救自己了,就这样吧,弯成盘盘了。 江落走过去捏了下叶的鼻子,借了你的衣架,晾内裤了。 叶禾:好、好。 江落闷笑,不再激他,再激该自|燃了,现在都跟烤乳猪一样,我上去了,你休息吧。 嗯。 对了,你生日,想怎么过? 叶禾眼神看着别处,支吾,随便过吧,高考完了再补也行,反正就两个多月了。 江落想了下,也行。他现在确实出不去给叶禾准备礼物。 就吃个蛋糕吧。 吃! 江落笑了笑,走了。 出来闻到过道的空气,跟叶禾宿舍里的有点不一样。 是得多通通风。 于是把窗户打开了,睡的时候关。 叶禾一个劲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江落回到自己宿舍,一个复读生捧着英语试卷头也不抬道:你电话响了好几遍,可能家里打来的,你快看看。 江落愣了下,好,谢谢。 他拿出手机,三个江父的未接来电,心里那点缱绻和笑意迅速冻成冰,他走到外面楼梯口打回过去。 江父的声音还是很低沉,好像永远在不满,刚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江落:去洗澡了。 江父:大中午洗什么澡,行了,我就是打电话告诉你,你爷爷奶奶今天早上坐火车走了,我也是没用,没钱给他们买飞机票,哎,你爷爷奶奶走了,家里没人带小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