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必须的啊,韩烈从小在我们家长大,亏欠了我们家多少啊,就让他把国斌弄到部队去,那都是便宜他了,要是不答应,我可上他们部队闹去!”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媳妇一听,也觉得是,这些都是韩烈欠他们的。 不过他们也知道韩烈肯定不怎么待见他们的,于是两人一合计,就决定就韩二姨的名义写一封信,让韩烈把胡国斌弄到部队去。 等韩二姨知道这事时,还是胡国斌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自己就要去部队享福,当大官了。 韩二姨一问,差点没气的晕过去,当即就要给韩烈打电话。 她大儿子连忙拦住了她,说:“娘,这可是韩烈欠我们的,他吃我们的穿我们的,要不是你把他养大,他能有今天吗?而且你别忘了,你因为他忽略了我们多少,这事要是成了,就当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们就是一家人。” 韩二姨是对孩子有愧疚,可她不傻,她也不能用这种事去恶心韩烈,这会断送了他的前途啊! “这事没的商量,你要钱,娘可以把手里的继续都给你,但你不能去害小烈,他是你弟弟啊!” “他要真是我弟,那就该帮这个忙!” 他知道韩二姨是吃软不吃硬的,就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抱着她的胳膊,开始哭自己这些年有多不容易,不仅他哭,还让他媳妇和儿子胡国斌都来哭,口口声声说韩烈和韩二姨这些年欠他们多少,这都是该还的。 韩二姨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只感觉如坠冰窟。 她麻木的看向二儿子,问他,是不是也是这么觉得的。 二儿子也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娘,你自己也承认你亏欠我们了,这事要是你让韩烈办成了,以后我和大哥就都不要怪你了。” 他不想把自己的儿子送进部队,加上还小,也去不了,不过他和大哥商量好了,只要他帮着劝说韩二姨,让胡国斌去部队,日后大哥就帮着他把韩二姨手里的钱都要出来,给他用。 韩二姨的钱基本上都是韩烈寄回来的,那也该是他们的。 韩二姨没想到啊,她只感觉自己心里一阵阵的疼。 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转身回了屋,连水都喝不下一口了。 她两个儿子以为她是妥协了,都在忙着庆祝去了,殊不知韩二姨是心寒,她没想到自己都做了那么多了,竟然就换来了这么一个局面。 缓了一晚上,她才稍微好一点,等到了今天一早,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给韩烈打电话了。 就怕韩烈抹不下面子给答应了,“小烈你放心,你表哥这我会劝的,不会让他们来打搅你的,你在部队那边好好的,二姨就放心了。” 韩烈喉头微哽,他道:“二姨,您让胡国斌来吧,你也一起来。” 韩二姨就急了,韩烈道:“您这么说,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倒不如当他来当面看看,看看当兵有多么辛苦,就会知难而退了。” 韩二姨还有些犹豫:“但,我就怕他不肯走了啊。” 韩烈道:“我有法子的。”话锋一转道,“而且素素和小锦绣绣都想您了,您还没见过小路呢,过来看看吧,我去车站接您,好吗?” 韩二姨何尝不想他们,但却从来都不敢去,就怕家里的矛盾更大。 韩烈这么说了,她就点点头答应了,行,让他们知道这有多吃亏,死了心更好! —— 韩烈打电话的时候,柳素素正在晒被子,家里的被子都是有定数的,韩二姨要过来,得再拿一床出来,放久了的被子有股子味道,正好日头好,晒一晒就行。 被子搭在竹竿上,用木棍打一打,这样更蓬松一些。 韩前跑出来,看到这一幕,立马就道:“娘,是小程又尿床了吗?” 正在磨磨蹭蹭写作业的韩程:“……” 简直是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 “三哥你不要胡说!我没有尿床!”说完,又连忙看向柳素素,“娘,我没有尿床!” 他以前是尿过床,但那都是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