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当即回绝道: “拿回去,我不需要。” 脱脱忙殷勤拦下:“台主知道这什么吗?就说不需要。” “这什么?” 脱脱拈起,送他鼻底,谢珣别开脸一副嫌恶的表情。 “哈,连见多识广的台主都不知道,我告你好了,”脱脱声音放低,愈发神秘,“这个是海狗肾,海狗生活在水里,每到春天,对,就是现在这个季节,人们把它们逮住,割下这个……”她朝谢珣□□一指,贱兮兮笑了,“能暖肾壮阳,益精补髓,吃了它呀,就能像雄海狗那样连续大战七十天,每天三十次,如野狼一般大展雄风嗷嗷直叫……” 对面男人的表情逐渐凝固。 脱脱咽了咽唾液,小声把后续补完,“是狮子国商人说的,我花大价钱买的呢,台主放心,绝对真。” “我吃了它,就能连续和女人大战七十天?”谢珣面无表情凝视着她。 到底怎么个大战,脱脱还没搞清楚,但赶紧点头:“对啊!” “每天能交合三十次?”谢珣又问。 脱脱不疑有他:“对啊!” “啪”的一声,谢珣对准她脑门弹了个又响又脆的爆栗子:“春万里,你个蠢货,想我死是不是?” 这一下好重,带着鼻梁骨都跟着酸,脱脱捂住脑门,人懵了:“台主干嘛打我?” 谢珣面色发沉,如千年玄冰:“谁让你给我送这东西的?” 脱脱歪着头,乌浓的睫毛颤了颤,有点迷惑地望向他,稍顷,不答话反倒软了骨头似的往谢珣怀里一倒,手勾住他脖子,仰起小脸,她看见暗纹薄纱透进的光在他耳垂那好似聚集成明亮的一点。 鬼使神差的,脱脱把嘴唇递上去含住了谢珣的耳垂。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 她觉得自己心里热了一下。 “你干什么?”谢珣的手在她腰间不觉一紧,脱脱含糊地“嗯”了声,红唇滑动,几乎贴上他的嘴问: “台主,你想亲我摸我吗?” 她不知道谢珣想不想亲她摸她,但她好像很想亲他摸他。 谢珣眸子半垂,眼尾薄褶细长微翘:“起开,再不起,我把你丢御史台狱去。” 真煞风景,脱脱立马闪人。 “我就说么,”她同情地看着谢珣,又很委屈,“平康坊里的客人没一个不喜欢我的,他们总是想对我动手动脚,假母说,不对我动心的都不是男人,要么是阉人,要么压根不行。” 她声音小了下去,“台主,你放心,我绝不会跟别人说的,这种难言之隐你肯定也很苦恼。” 说着把那幅平康坊顺来的春宫图,小心翼翼摊开,一派活色生香的卷轴就像屏风般展在了谢珣眼前。 “这幅图的画师,据说以前是个梨园弟子,技艺高超,这图栩栩如生,平康坊的姊姊都拿去找人描摹,私下认真学习,台主要不也琢磨琢磨?” 脱脱唯恐谢珣看不清楚,往他眼前又挪了挪,很期盼。 谢珣看着她,居然笑了,脱脱觉得眼熟,一个激灵:上回他冷不丁问自己要金鱼袋时就这个模样。 “我行不行的,你试试不就清楚了?”他温颜莞尔,唇角浅浅地勾了勾,一瞬不瞬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变化。 我试?脱脱狡黠一笑,俯下身,咬着他耳朵说:“好哥哥,就怕你不行。” 给她脸,竟越发放肆了,方才门仆说,春万里在府前不知羞耻地见谁都喊“好哥哥”,这称呼,是在搞零趸买卖吗?谢珣起身一把将人拽怀里,踉跄着往石几上压去,杨梅打翻,脱脱后背立刻染了一片猩红。 “哥哥这就叫你知道行不行,嗯?”谢珣一只手在她腰腹间故意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