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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欢 第15节




    幼时她还有许多弟弟妹妹,后来京城生了一场疫病,她三个弟弟全部因此丧命,一个妹妹落了残疾。

    许多年后,她们才知道,这不过是先皇后利用天灾,除掉了先出生的庶皇子,只可惜,先皇后作孽太多,至死都没留下一个子嗣,也是因为她的原因,先帝年过四十,仍没有一个皇子。

    李琬琰不知道,先帝后来变得偏执和尖锐,猜忌朝臣,提防宗室,与此有无关系。

    她年幼是孤独的,先后不待见她,先帝对她也关心寥寥,直到她遇到了萧愈。

    从幼稚到成熟之间,那最青春的几年里,是萧愈与她朝夕相伴。

    李琬琰如今回首看去,她这二十几载的岁月里,只有那一段时光,还在灰暗的记忆长河里熠熠闪光。

    她时常想,年少时的她们,何尝不是在互相取暖。

    她其实,比他更依赖着对方。

    柏茗堂内光线昏暗,李琬琰站在入门处,待适应光线,看见萧愈张腿坐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页,透过光影,隐约能见纸页后面绘着一株花草。

    他看到她进来,目光沉沉落在她面上。

    李琬琰在来的路上便猜测,许是幽谷草出了问题,刚才在院中见到何筎风等人,她已有几分心死,萧愈一定不会给她幽谷草,他巴不得弟弟就这般病死,以解他心头之恨。

    李琬琰在萧愈的目光下,沉默站了一会,接着她举步,慢慢朝他走去。

    她走到他身前,闭了闭眼,接着她整个人像是卸下一切,屈身在他膝前跪下,她仰着小脸,满眼祈求:“阿愈,我跪下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放我弟弟一条生路,行吗?”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萧愈垂眸,沉默的看向李琬琰。

    几日不见,她似乎更清瘦了些,白嫩的下巴尖尖的,一张小脸好像还没有巴掌大。

    她仰头望着他,眼中的示弱与哀求一清二楚。

    萧愈眯起眼,覆着薄茧的指腹抚上李琬琰的小脸,轻轻摩.挲:“求?”他像是觉得可笑,又不乏兴致的问她:“你拿什么求?”

    李琬琰闻言,好看的眉眼略有僵硬。

    他没有一口回绝,好像给她留有余地,留有活口,但现实里,却是引她入更深的陷阱里。

    李琬琰与萧愈视线相对,他们之间陷入漫长的寂静里,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他有恃无恐,胜券在握,而她,从一开始便注定是场败局。

    纤长的睫轻轻颤动,李琬琰垂下眼眸,她咬住血色很浅的唇瓣,咬出一片苍白。

    衣带滑落,繁复的宫裙像花瓣,被水葱似的指尖片片剥落,她的腰肢过分纤细,冷白的肌肤如凝玉,在委地的裙裳间,像是长出水面的莲花枝茎,不堪重力,脆弱易折。

    萧愈的神色随着李琬琰的举动,慢慢变深,变沉,他突然伸手,拉起地上的李琬琰,大手扶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到腿上。

    掌心下,是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滑细腻,他忍不住用力,像要将之碾碎。

    李琬琰感受到疼,忍不住蹙眉,她耳尖滚烫得厉害,紧咬住唇,滢白的小脸晕上一抹红。

    萧愈盯着李琬琰,眸底生出几分血色,他的大手滑过她细润的美背,撩开她零落下的发丝,一把掐住她纤细的后颈。

    他轻蔑语气中夹杂了不知是气是恨:“本王以为你会多有骨气,原来只要给的够多,你一样可以做小伏低。”

    突然而至的疼,让李琬琰脊背一僵,背后骤然生出一片冷汗,她紧咬住唇不肯吭声,玉钗随着她身子的起落从青丝间坠落至地,碎成几截。久了,李琬琰疼得受不住,想要躲,偏这姿势让她无处借力,她眼圈里积满了泪,一时躲不过由他为所欲为。

    她身上湿的透彻,活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的鱼,肌肤愈发滑不留手,不知多久,李琬琰力气耗得一干二净,她腰肢软下来的,低头伏在萧愈的肩膀上虚弱喘.息,她呵气湿热如雾,落在他喉结上,带着点点幽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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