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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84节


够贴补家用。

    两个人是掌握了这家人的情况才特地过来的,因为去年的侵地案,涉及到的几位无辜死者中。

    有一位就是她家丈夫。

    “笃笃”两声,傅昀州轻轻叩了叩半开的松木屋门。

    那妇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两位气度不凡,满身贵气的商客进来,立刻放下绣囊,双手拂了拂裙摆,迎了上来。

    最近这段时候,来他们村上收丝的商人并不少的。

    她熟门熟路地问:“两位贵人可是来收丝的?”

    傅昀州:“正是。”

    那妇人道:“蚕儿是我婆婆养的,我家婆婆早晨去地里干活了,蚕丝全权交给我卖,你们随我来院棚里看看,随便给个价就行,能卖我就卖了,我这人也爽气,价格公道就行。”

    两人跟着妇人转到后院,简陋的蔬架棚下,石板搭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下面规整存放着两筐白如新雪的生丝。

    傅昀州之瞧了一眼,便掏出一定银子搁在石板上。

    “十两银子,我都要了。”

    那农妇直接傻了眼。

    傅昀州薄唇轻启:“怎么,不肯卖?”

    那农妇安耐不住激动,说话有点抖:“卖卖,卖了卖了。”

    她将石板上的银子飞快地攥在手里,背过身去,用力咬了一口,感受到了硬邦邦得硌牙感,脸上乐开了花,只以为是,碰到了什么外来的不懂行情的冤大头。

    傅昀州对她道:“我叫的马车就在干道上,这批丝给我送到车上,行吗?”

    “好嘞,一句话的事。”

    那妇女爽快应下,干练地抄起靠在墙角边的扁担就要挑货送出去。

    沈蜜借故问她:“你家里男人呢,这样的事要女人来做?”

    那妇人一边挑起框子,一边叹气,神情暗淡下来,“唉,别提了,那傻愣子去年运道不好,喝罪醉酒半夜回家的路上,跌下崖摔死了。”

    两人跟着那挑着担子的女人往外走,继续问她:“你怎么知道他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那天晚上你跟他在一块儿?”

    妇人摇头:“这倒没有,他同几个兄弟一起喝的,那天晚上他们几个都喝高了,喝迷糊了。第二天便有人在山下见到了俺家男人的尸体,还有一个张三也跌死了,都是喝醉不小心摔下去的,我们这儿山多,坡儿高,且半夜没有路灯,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清楚。”

    妇人的话引起了沈蜜和傅昀州的神思。

    那妇人犹自悲叹着,埋怨着,“唉,平日管着不让他喝酒,可他偏偏不听,活生生把命丢了!”

    妇人像是越说越气,骂骂咧咧的,眼睛却是红的。

    傅昀州:“在谁家喝的酒?”

    妇人想也没想就道:“那天晚上在村西刘麻子家喝的,五个人,一夜里就死了两,说来也瘆人,那刘麻子隔几天也吃错东西病死了,你说这叫个什么事。”

    傅昀州又问:“还有两个人名叫什么,住在哪儿?”

    没想到他会一个劲儿追问这些,妇人察觉不对劲,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但还是全部说了出来。

    “一个是村头的老刘头,还有个是里正的儿子勤哥。”

    傅云舟垂眸记下这两个人的信息,与此同时,那妇人正好也帮两人办好了事。

    她乐呵呵的同两人道别,“两位贵人,秋末收丝还来我家啊!”

    傅昀州淡声应下,“好。”

    沈蜜亦点了点头,临走塞给了她一只翠玉镯子,“这镯子就当定金了。”

    那妇人眼睛亮了,伸出枯瘦干黄的手接了过去,感动地眼泛泪光。

    “娘子,这怎么好意思呢,谢谢,谢谢。”

    她眼下是很需要钱的,所以也没有推脱,就收了进去。

    沈蜜冲她莞尔一笑,“大姐,客气什么,你家的丝好,我也是为了预先订下,以防被别人收走。”

    沈蜜笑时,朱唇弯弯,眉眼含水,就连她身后的山花都失了颜色。

    妇人跪下磕了个头,“娘子貌若天仙,又有菩萨心肠,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

    收完丝后,两人回到了马车上,车夫开始驾车离开村子。

    傅昀州与她坐在一侧,问她:

    “那镯子我见你带我几次,应当是喜欢的,如何愿意送人了?”

    沈蜜垂睫想了想,发出一声感慨:“大概是应了屈大夫那句,哀民生之多艰。若不是出来走走,我是真没法想象出这些的。”

    傅昀州正色:“这天底下比这情形还困苦数不胜数,吏治腐败,鱼肉百姓,民生凋敝久矣。”

    沈蜜有些伤怀地低下了头,“原是如此。”

    两人坐着马路一路驶在乡道上,突然间,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人群声。

    傅昀州和沈蜜撩开帘子一看,远处的田埂上,村民们三三两两聚集成堆,对着人群中间指指点点,吵闹声沸反盈天。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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