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看清南宫彦内心疯狂的苗头。 同时在她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恐惧。 养一条忠犬是很好,可如果这条忠犬反过来想要当主人,想要阻止主人养其他的犬,那就不太好了。 现在的南宫彦就给商烟一种这样的感觉,这让她心里警惕的同时,也决定做一些后手,以备不时之需。 见商烟许久都没有说话,南宫彦微眯了双眼,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了烟儿?” “没,没什么。”商烟干笑着道。 她总不能说自己被他的疯狂爱意给吓怕了吧? 现在她留着南宫彦还有用处,许多她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都可以让他去做。 虽说别人也可以,可那些人不是没有南宫彦的脑子好用,就是没有他南宫家的身份好用。 再说了,每次想要重新养一条犬,她自己也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比如……美色。 而相较于找那些个男人来说,南宫彦的样貌和身材,也是他能在商烟这里长时间保留的原因之一。 南宫彦笑了下,翻身压了上去,拿被子盖住了两人,在商烟耳边低语道:“烟儿,不要怕,我总会在你身边的。” 而你,也只能属于我。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来,但商烟却仿佛已经嗅出了那么点意思。 “唔~” 暧昧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在经历过了一晚上的折腾之后,两人很快通过这种方式,既是来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互相慰藉。 夜,还很长。 皇甫青处。 等皇甫青和司镜他们将顾之茂和林漾带回去的时候,两个少年早已经半昏迷半沉睡过去了。 他们几人将两个少年洗干净放在床上,脱了上衣之后,才震惊地看着那些伤口。 司镜喃喃道:“虽然也想到他们必定吃了许多苦,之前也看见过林漾身上的伤,可这会儿看见,还是觉得很……” “很残忍。” 皇甫青沉声道。 司镜点头。 不错,就是残忍。 不是说伤口本身残忍,而是他们这伤受的,太过残忍。 一个来自亲生父亲的放弃,一个来自家族利益的取舍。 林漾和顾之茂,都是被亲人舍弃的那个。 林漾的伤口之前已经被处理过了,此刻司镜在帮忙重新消毒包扎一遍。 而皇甫青则在帮顾之茂做着检查。 顾之茂的伤口表面看着比林漾轻,可在那种地方吊了那么久,相对于身体上的伤势来说,对人的心理创伤才是更大的。 尤其他肩膀处的伤势比较严重。 林祥本身也不方便,所以他在下手的时候,几乎是每一下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 皇甫青只是轻轻碰了碰顾之茂的伤口处,已经昏迷的顾之茂就痛得呼出了声。 看着顾之茂脸颊上冒出的冷汗,皇甫青叹了口气,只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 其实对于皇甫青和司镜来说,这些伤势放在他们身上并不算严重,若是他们给自己处理这样的伤口,可能三两下就好了。 可是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心里泛起一丝心疼,所以两人也是尽可能的轻手轻脚,在不让他们疼痛的基础上,帮他们处理好每一处伤,以确保他们以后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而至于顾之茂和林漾的心里会不会留下什么创伤,那就不是他们能治疗的范围了。 …… 充满惊险刺激,和利益取舍的夜晚终于结束,当东方升起第一丝太阳光的时候,昨晚所有的一切也都终于成为了过去。 顾篱落在快中午的时候才迟迟醒来,她先是看了看身旁空余的位置,伸手摸去尽是冰凉,想来薄瑾修已经起床许久了。 想到昨晚两人相拥而眠的温暖,顾篱落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会做噩梦的,可是一点都没有。 因为有身旁人的存在,哪怕是在梦里,她也清楚不管过程多艰难,他终会找到她,救下她。 没有例外。 顾篱落起身下床,刚一动弹,全身便都传来了明显的酸痛感。 顾篱落苦笑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确实要加强锻炼了,不过是背着林漾走了一段路而已,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这以后可怎么能行?” 她撑着身体的疲惫感下床,脚下抹了药,水泡也已经刺破,可穿着拖鞋,还是免不了要忍受那股刺疼。 顾篱落洗漱完后,适应了一下脚底的痛感,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