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甚是鄙夷玉阳派等人,冷哼一声,说道:“要真是有这骨气就好了,恐怕刀还没架脖子上,一个个早跪地求饶了!” 纳兰月点着头,说道:“是,是!陈大掌门说的是,可就算你大杀一番,救出我姑姑,还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尽人皆知了,恐怕还没缓过神来,又让人抢走了!” 陈剑平微微一笑,暗想:“她说的这句话倒是在理,看来还还真不能硬抢!” 纳兰月见陈剑平不说话,笑着说道:“怎样样,我头脑还可以吧?” 陈剑平打个哈哈,不愿与她多纠缠,抬手一指说道:“这家客栈我看就不错,快去投店,少在街上走动!” 纳兰月“嗯”了一声,却不动腿,陈剑平看了看纳兰月,二人就这么愣在了原地,半晌,陈剑平不耐烦的说道:“大小姐,我整个钱袋子都让你抢去了,眼下身无分文,劳驾您进去定个客房吧!” 纳兰月“奥”了一声,恍然大悟,咯咯一笑,说道:“我说你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呢,早说呀!”说着,迈步进店,陈剑平无奈的摇摇头,跟了进去。 进了客栈,纳兰月当即动手,只见她将面粉、浆糊、胶水、墨水等各种各样事物准备好,将陈剑平脸上各处棱角一一隐没,又在他唇边占了条胡子,剪下自己一缕秀发,黏在陈剑平下巴上,直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大功告成。 陈剑平对着铜镜一看,差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只见镜子中映出一个满脸胡须,额生皱纹的江湖汉子,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向来谁也不会注意。 至于纳兰月则简单的多,她将秀发盘起来,照旧还是女扮男装,只是之前在常乐镇所扮的俊后生太过俊俏,惹了不少麻烦,此番虽女伴男女装,却给自己弄了几条皱纹,简直是天衣无缝。 陈剑平、纳兰月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当下二人出屋,走到楼下大堂,找了个座位,随便要了几样酒菜,大堂之上来来往往人数众多,果然无一人多看他俩一眼。 陈剑平与纳兰月对面而坐,喝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说道:“眼下咱们易容,想必旁人一定认不出我们了,可只这样又有什么用,玉阳派那么大,如何打探你姑姑的具体下落呢?” 纳兰月也是长叹一声,皱着眉头,故意粗着嗓子说道:“是呀,照你所说,此刻玉阳派定是将我姑姑藏的严严实实的,难就难在必须得找到我姑姑,还不能打草惊蛇!” 陈剑平沉思片刻,双眉一扬,说道:“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玉阳派地下有座地牢?做什么用的?” 纳兰月被陈剑平问的莫名其妙,不耐烦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在意这些,那门那派地下没个暗道、密室什么的,地下有个牢房有什么好稀奇的?” 陈剑平微微一笑,一摆手说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你大姑姑纳兰静亭这些年是生是死吗?” 纳兰月不屑的一撇嘴,说道:“不好奇,我又没见过她,说实在的我跟你都比跟她熟!” 陈剑平微一皱眉,说道:“你不是说当年你大姑姑偷了聚贤堂的东西吗?后来她来到了玉阳派,之后的事情我们虽不知道,可大概有两个结果!” 纳兰月放下酒杯,问道:“什么结果?” 陈剑平低声道:“第一种结果就是,你大姑姑已经死了,当年她就被玉阳派所杀,你姑姑偷的东西自然落在玉阳派手中;第二种结果就是,你大姑姑还活着,她将偷的东西拱手交给玉阳派,保住了自己一条命!” 纳兰月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可这对我们有什么用?” 陈剑平一皱眉,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你大姑姑死活?” 纳兰月已翻白眼,夹起一块牛肉,放在嘴里大嚼一番,不屑的说道:“我只在意下一顿饭吃什么,有话你快说!” 陈剑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第一种情况倒没什么,若是第二种情况的话,你大姑姑要么早就远走高飞,要么就此刻就还在玉阳派,说不定偷的东西还在她身上!” 纳兰月一听,立刻关切的问道:“好,就算是这样,可你倒地想说什么呢?” 陈剑平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想说的是,我们必须潜入玉阳派打探一番才行!” 纳兰月一听,立马急道:“可你刚才也说,玉阳派此刻是惊弓之鸟,我们怎么能……” 还不等纳兰月说完,陈剑平一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接着,冷笑一声,说道:“混进玉阳派的方法,我已经想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