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花户边缘磨磨蹭蹭,好像打开了她身体阀门似的,春水四溢。她还沉醉在这种奇妙中时,男人忽然攻入,令她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你出去,我不要……” 傅宸章听了,却更加兴奋:“真的不要吗?”说着,又含住她的奶头,哄道,“卿卿乖,马上就好了,我就再进一点点,好不好?” 沉卿卿咬着牙,最终还是点头,傅宸章观察着她细微的反应,缓缓往里挺进几寸,直到最后尽根没入,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那东西将沉卿卿内心的空虚全部填满了,胀得她身体又酸又痛,有些气恼道:“你快出去,我难受!” 傅宸章这次没食言,猛地从她体内剥离出来,抽出的瞬间,她却觉得更难受了。那种虚空的难受,竟然比胀满的酸楚,更折磨她。她暝着眼,唇齿间发出细微的吟哦,调子分明没了先前的紧张。 见状傅宸章蓄力又起,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沉卿卿再次叫出声。这一声的尾音还没完,下一秒对方又完全退出,进而继续高歌猛进。 她最开始的痛苦与纠结,已经在傅宸章的攻略下,渐渐舒缓开,雪肤滑腻,染出彤云朵朵。傅宸章喉间一动,沉卿卿看着面前人和煦的笑意,感觉游离于骨髓中的那些细碎的疼,在慢慢消弭,她心里的张惶和恐慌也不知哪一瞬,就遁逃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怡然欢喜。 沉卿卿知道,自己是喜欢这种感觉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么鼓舞男人,尤其是带兵的男人。她伸手,为对方抹去额间汗珠,细语柔情,“相公,你别累着……” 这话如一支强心剂,令傅宸章变得不知疲惫,更加奋勇。 结发为夫妻,这一刻,才真正成了她的妻,也真正发现了傅宸章的好处。 她不是初尝男女之事,反倒是因为上辈子被渣男折磨了太多次,以致于刚才那般恐惧。史册煌煌,对于北梁为昌泰公主选的夫婿只有寥寥几笔:驸马,高侯次子,素不羁,命尚主,从之。 作为南齐送入北梁的人质,离家去国无依无靠的昌泰公主,除了顺从苟活,并无半点反抗余地。北梁皇帝为她选了镇南侯的庶子高隽赐婚,她也只有委曲求全,红妆花嫁,与那从未谋面的男子交拜结缡。洞房之夜,那男子粗暴无礼,极尽轻薄孟浪,之后那狗男人但凡不顺心,就会在房中对她百般凌辱。她经历了那些羞于启齿之后才醍醐灌顶,原来蒙了尘的金枝玉叶,连寻常夫妻的温情都不配拥有。后来,高隽再不归家,只留她独守空闺,沦为笑柄。母仇国恨,日日积压心底,让她再顾不上儿女情长幽怨伤怀,房中之事,她想起就憎恶,之后数年,也未曾触碰。 她从不知,原来男人,在床笫间竟可以这样温柔。只是这抹温柔,并不是对所有女子敞开的。傅宸章明明一颗心急切难耐,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似的,却一眼看见沉卿卿眉尖微蹙,终是不忍,便谨慎克制着,小心翼翼着,生怕太过唐突,惹她皱眉。 她不自觉的漾出了笑意,双瞳如水,对上傅宸章欣慰的目光:“相公,你真好!” 傅宸章忍俊不禁,欺到她耳边悄声问:“哪里好?” “你坏!”她嗔着,周身又被浑厚的气息笼罩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