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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


然会用这种方式。

    他试探地打开了牙关,用舌尖抵了抵离琛的舌尖,随后轻轻地含住,开始尝试着吮吸。

    顾离琛原本舒缓的呼吸猛然紧促,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本就抱紧着师尊腰肢的胳膊,强忍着吮吸师尊唇舌的欲望。

    紧闭着双眼的顾灵翰并没有看见徒弟那双原本琉璃般的眼睛中浮现的墨色。

    吻罢,顾灵翰努力平复着呼吸,他没再去看离琛的脸,只用衣袖遮挡着取了一滴指尖血,悬于指尖,用以充当心头血。

    顾离琛含住灵翰的指尖,舌尖扫过,将那颗血珠吮了进去。

    顾灵翰垂眼看着徒弟的发顶,努力忽视心中愈演愈烈的异样的感觉。

    滴血起势,同心契成!

    顾灵翰将最后一句契言说出,双手结印。话音落后,他的心间忽然涌上一股热意,心头血丢失后的空虚感竟然也消失了许多,心脏中竟然有些充盈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没有心头血,这同心契竟然还能结成?

    顾离琛看着顾灵翰略显凝重的神色,关切道,师尊累么?

    顾灵翰敛去面上的凝重,为师并不累。

    就在这时,钱公公的声音透过帷幕传了过来,陛下,塘妃娘娘求见。

    请塘妃娘娘进来罢。

    玄清帝登基后没有立后,年纪最大的塘妃娘娘被大家称作姐姐,也就担起了协理后宫的职责。

    温婉贤淑的塘妃娘娘走了进来,朝着两人行了一礼,参见陛下,参见国师大人。

    顾灵翰,塘妃平身吧,来找朕所谓何事,可是幼雏除了什么问题?

    陛下放心,幼雏没有什么问题。臣妾今日前来是因为明日是华彩节,听说华彩节热闹非凡,姐妹们想要出宫玩一玩。

    顾灵翰点头欣然应允,好,朕同意了。

    他看向身旁的离琛,心中生起一个打算,不如明天自己带着离琛去转转。

    华彩节历史悠久,是大玄朝除去年节外最盛大的节日。

    节日时,到处张灯结彩,华舞非凡。家家户户的门廊下挂着灯笼,街边的转角处挂着一排排灯笼搭成的灯墙,几乎能将将墨黑色的天幕衬托得犹如白昼。

    这一天,护城的河道里也被人们送满了河灯。

    孤灯一寄,千里归人。

    师徒二人并肩走在河道上空的石板桥上,顾灵翰声音清润,一点一点和身边的离琛解释这些凡界人类年复一年,乐此不疲进行的习俗。

    留在央京的亲友家眷在河道上点燃河灯,期盼着亲手送出的这盏河灯能为在外漂泊的人指引方向,助他们早日归家。

    两人边走边欣赏美景,钱公公跟在两人身后五米处,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必要的时候为他们跑跑腿。

    那日钱公公曾提到过雀云台的历史,师尊出生时,朱雀元神归位,红色的巨大朱雀在空中现形,好像空中飘来了一片巨大的朱雀形的赤云,恰逢此台建成之际,故而先帝为此台命名,雀云台。

    顾离琛看向远处的雀云台,在他身旁的顾灵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只看见近处一个正坐在店铺门口打铁的铁匠。

    煅炉中的铁块烧的通红,一个打着赤膊的精壮铁匠正抡着石锤,一锤一锤地砸在上面,溅出星星火花,在夜间竟然有种奇异的美感。

    但看在顾灵翰的眼里,他却只能联想到到离琛曾经在九重天上受过的苦。

    身怀至宝的顽石,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感受,离琛曾经也是经受过这样的千锤百炼罢,不亲身体会,大概永远不能感同身受。

    顾灵翰绕到离琛身后,抬起胳膊用手捂住徒弟的双眼,轻声安慰道,不怕,都过去了。

    ?顾离琛被师尊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何意。

    但眼睛被遮住后,耳力放大,铿锵有力的打铁声传入耳中,他忽然明白了师尊对自己的细心和照顾。

    两人一路从皇城中走到了雀云台下,雀云台四角见方,八层有余,是央京中海拔最高的建筑,雀云台台边的四个角上延伸出了四条挂满灯笼的铁链,不过让人意外的是,那些灯笼并没有亮起。

    顾离琛有些疑惑地问,师尊,我们一路走来,所见的花灯都是极其明亮的,但是为何雀云台附近的缺失熄灭的呢?

    顾灵翰仰头看着雀云台上方,笑着解释,这便是所谓的采花灯了。

    采花灯,采通踩,意为踩花灯,本来属于高吊梅花桩似的考验轻功水平的习武项目,实为武力方面的考校,后来也逐渐演变成了万彩节里众人庆祝的保留节目。

    采花灯这个节目,是用铁链将灯笼吊至半空中,没有其他任何的依托,采灯者每踩上一盏灯笼,那盏灯笼便会亮起,各式各色的灯笼搭成的阶梯,通向顶端的雀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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