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晨皱了皱眉头,对高歌说道:“我也想过要把她的侍女除掉,那个女人太危险了,只是借着这种机会杀个女人,会不会太卑鄙了点?毕竟她是跟着吕雉一起来这里找我的,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呵呵,那你让两个男人将吕雉身上的衣衫全部除尽,算不算卑鄙?若是这些传了出去,又会不会让天下人笑话?”高歌对穆晨怪异的一笑,说道:“刘邦是个市井无赖,他有今天,完全是依靠张良等人为他出的主意,如果你想要在将来能够战胜他,就必须从现在开始学的比他还无赖!” 穆晨撇了撇嘴,对高歌说道:“高先生这个要求确是太让人为难,想要学的跟他一般无赖,恐怕天下没有哪个人能够做到,他能一边与秦人订立‘约法三章’,一边纵容手下扮成强人,劫掠过往平民,这个我确实是做不来。” “如果真的做不到,那你就要学会听取建议,及时将可能出现的危险剪除!”高歌的语气很坚决,让穆晨有种若是这次不听他的建议,他会立即带着身后三人离开的感觉。 “好吧!”穆晨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我这就让人把那个女人杀了,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最近不要表现出有想要进攻寅家的念头,既然有人说了三个月后帮你铲除他们,必然是那人已经掌握了寅家的所有信息,你若是派人出外打探,不仅不会找出寅家的所在,反倒会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高歌表情凝重的对穆晨说道:“既然寅家已经接下了杀死你的任务,从他们接任务的那一刻起,你与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共同生存在这个世上,不是你死,就是他们灭亡!” 高歌等人离开的时候,穆晨和苏凉也回到了他们的帐内。 第二天,吕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还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醒来后她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也忘记在醉酒后都做了些什么。 身上盖着丝麻的被褥,帐篷内充满了酒气,她皱了皱眉头,掀开被褥想要起身。 当她掀开被子的时候,赫然发现她的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连忙伸手向臀下的垫被摸去,触手一片湿漉漉的感觉。 “呀!”吕雉一声怪叫,双手揪着被子蜷缩着坐在床榻上,一向聪慧过人、冷静沉着的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夫人,你醒了?”帐外一个年轻男人听到吕雉的惊叫,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给吕雉行了个礼,说道:“昨晚夫人睡的好不好?兵士们侍候的还让夫人满意否?” “你是谁?”吕雉紧紧的揪着被子,惊恐的瞪着站在面前的青年:“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兵士们侍奉的还满意不满意?” “呵呵。”青年笑了笑,对吕雉说道:“我是穆将军帐前随从梁云,昨日夫人酒醉,进帐后非要找人侍寝,我等不敢造次,随即禀报了将军。将军念在夫人远来,不好违逆夫人意愿,便挑选了六七名精壮兵士前来陪夫人,如今那几名兵士却是累的不轻,只是不知夫人对他们还满意不满意?” 梁云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他话说的很轻松,可是听在吕雉的耳朵里,却异常刺耳。 吕雉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上愣了半天,她很想大闹一场,却又担心闹将起来会把这件丑事传扬的天下皆知,心中有苦说不出来,憋屈的险些昏倒过去。 梁云见吕雉不再说话,告了个退,转身出了营帐。 吕雉在床榻上直坐到午间才起身,虽然梁云说穆晨挑选了六七名精壮兵士侍寝,但她却没有感到身子有半点不适。 吕雉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暗想道:“沛公每次与我交合,我都感到不甚满足,原来并不是因他不行,而是我太能承受男人挞伐,六七个男人,竟不能让我有半点不适的感觉。” 起床后,吕雉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没寻到兰儿的情况下,也没有继续寻找她的下落,悄悄的召唤一干随从,离开了穆晨的军营。 守卫军营的兵士看到,吕雉在离开的时候,脚步显得很沉重,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如同被绑上了千斤巨石一般,每迈出一步,都像是需要经过强烈的抗争似的。 梁云见吕雉离开,连忙向穆晨报告。 穆晨听了吕雉的反应,只是撇嘴笑了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