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二公子突然有一天就将所有旁的花草移栽出去了,满园子都种的玉兰,玉兰可是难照料得很,除了二公子这个花草类的好手外,他们这些人每日都忙活的不行,还生怕出错,害得玉兰花谢。 瞧见主屋出来位清丽出尘的人儿后,景和连忙带着众人下跪请安:“给殿下请安。” 曲妗示意起身,便出了温府。 她开的戏园子因为伶人的唱调舞姿都极佳,所以很受京城达官贵人的喜爱,从而能够打探到不少各大贵府内的秘辛。 例如李大人新娶的续弦娘子,其实本就是他的初恋情人; 张大人畏惧家中妻子,却依旧大着胆子养外室; 赵大人近日家中亏损,完全是因为就连房子都被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拿去赌了。 ..... 与此同时。 池于渊那边也开始行动了,不日,便可返还季国。 * 曲妗这日起得很早,绿衣说是曲倾派了人来米铺闹事,米铺的掌柜伙计解决不了。便打算去瞧瞧,可刚推开屋门,就看见庭院中间站着一人,身上还穿着朝服,许是刚着急赶回来。 他喘着气,眸子紧张地看过来:“公主,你要去哪。” 曲妗淡淡回答:“米铺。” 言罢便要走,温瑜却拉住她,“你别去,好不好?” 曲妗蹙眉转身:“温瑜,你什么意思。” 他们成亲一月有余,除了成婚那日,他们一直分房而眠,除非她同意,温瑜就连牵手都不敢主动,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的人,突然不经过她的同意抓她的手,并且还拦着她出门,曲妗瞬间不开心了。 温瑜直接抱上来,将脑袋埋在她肩上,声音低闷:“公主,你明天想去哪里都可以,但今天能不能留下来陪臣。” 莫名其妙。 她米铺都快被曲倾派来闹事的人砸了,她还留下来陪他?! 曲妗毫不留情地扒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 看着公主的背影,温瑜眸子失落垂下。 今天是质子殿下离京的日子,公主如此着急,是去践行的吗? 在公主心里。 他始终不如那个人。 * 慕府。 秋湖亭中,白衣公子醉意朦胧,秋水般的眸子满是迷盹失落,原本沾满玉兰清香的身上,也被浓重的酒味覆盖。 周围倒了不少酒坛子。 “叙白,你到底怎么了,都喝多少杯了,怎的,成了亲之后,酒量也连带着变好了?”慕采看着温瑜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顿时心疼自己被糟蹋的那些好酒,温叙白这小子哪里懂得如何品酒,就一顿猛灌自己,莽夫行为! 温瑜趴在桌子上,良久才喃喃着:“...公主为何不喜我。” 慕采自小学武,听力极好,自然将温瑜的低语听到了耳朵里,顿时惊诧地挨着坐过去:“全京城居然还有女子不喜欢你?”他也只是惊诧了一瞬,便老气横秋,“不过也正常,当时庆功宴第一次看到这位九公主,我就知道她不喜欢你,全程都没往你那儿看过一眼。” 看着好兄弟为情所困。 慕采也不好受,出了馊主意:“公主都嫁给你了,还能被抢走不成?让公主喜欢你还不简单,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吗?” 温瑜愣了下,点头。 “你肯定不知道,蠢的跟猪似的,我教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