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的法力不够,只好汲取你的精气来补充,形势所逼,只好出此下策,真不好意思。” 段小姐说着,脸颊染上一片红霞云彩,羞涩的看着他。 被她眸光里泛着的一丝丝情绪所触动,玄奘的一颗儿女私情之心“噗通噗通”的跳,这种奇异的滋味,他此生长第一次体验,不知是否喜欢与讨厌。 殊不知,此时的段小姐大呼可惜,她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听那人的建议,趁着玄奘昏迷的时候,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成就好事,没想到他醒来的速度比预想的快。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玄奘释然醒悟,尴尬一笑,挠挠脸很不好意思的腼腆表情。 “说啊,你以为什么呀。” 段小姐美眸一亮,情不自禁的抓起他的手。 “呃,没什么。” 玄奘不自然的扭过头去,不敢与她直视,有些心虚。 “对了,我昏迷了多久时间,还有鼠妖被我们降服的消息,你告诉那些灾民了没有,可以不用逃难到别处去了。” 见她欲说话,玄奘灵机一动,立刻寻了一个借口,扯开话题。 “当然啦。” 段小姐猛地提高了嗓音,很快在玄奘的注视下,收敛起来,面露难色;“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安顿好你之后,也去城外一次,把鼠妖威胁被除的消息告诉了那些灾民,但他们几乎没有一个人相信,”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难怪,无凭无据,他们一时半会儿很难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 “放宽心啦,日子一久,消息自然就会传出去的。” 段小姐见他情绪不佳,出言安慰。 玄奘喝了药汤,但身子依旧有点虚弱,决定在此小住上两日,调养好再出发也不迟,与段小姐在日常相处的过程之中,感情也逐渐起了一丝丝微妙的变化,只是彼此都没有说破。 在这对“狗男女”彼此暧昧生活的期间,沐云踏入了相距万里之外的云海西国境内,来到白虎岭地界,此处峰岩重叠,涧壑湾环,道旁荆棘牵漫,岭上松楠秀丽。 “呜呜~呜呜~” 山麓过道途中,一辆白骨鬼车颠簸形势,一尊披着破烂灰袍的骷髅架子,如活人车夫般驾驭着两匹亡灵骨马,眼眶内燃起一簇幽暗鬼魅的墨绿色火焰。 后面拉着的车厢也由森森白骨构成,犹如一座可移动的地狱囚牢,里面关押着十多个孩童,男女皆有,最大的不超过十岁,最小的才三四岁。 孩子们一个个哭泣的泪眼婆娑,相互抱团,以求一丝丝温暖与安全感,年龄大些的眼里充满了绝望,哀伤,似乎知晓即将等待自己的命运。 在白虎岭地界,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恒古存在的恐怖传说,在荒山野岭的深处,住着一位妖法高强的白骨夫人,神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