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事情,老兄我真是替两位兄弟感到不值得啊。” 司徒万里语气煽情,拉近彼此的关系。 “你与田光不对付,这在农家内部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今日相邀我们兄弟过来,怕不是想来一招借刀杀人之计策。” 陈胜冷笑,一语道破。 可别小觑他的智慧,看似粗犷野蛮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极为细腻的心思,若不然的话,早就死在那些个无孔不入的刺客手中了,哪里还有闲工夫坐在这里喝茶。 “我与田光不和睦,这点固然没错,可若说借刀杀人,未免太疏远了一些。” 被看破了心思,司徒万里也不慌乱,淡定的笑一笑。 “我主要想给两位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杀死田光,推翻他侠魁之位,好让我们兄弟正大光明的重回农家的机会?” 吴旷沉声质问,陈胜也面露凝重之色,这点他与兄弟相反一致,从哪里跌倒就该从哪里爬起来,在农家内被烙印上的耻辱痕迹,就必须在农家内被自己亲手洗刷掉,否则心里面那一道坎就过不去。 两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咽不下去这一口恶气! “不错,田光一日不死,我等外姓之人在农家内部就永无出头立足之日。” 说罢,司徒万里的眼睛泛着强烈的杀意,宽大袖口内的手也握紧成拳头。 他可不会忘记,田光派人在新郑内暗杀自己,当初差点就被他得手,若不是运气好,现在坟头草都长好几米了。 陈胜浓眉一皱,质疑道;“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 “还是说,司徒堂主不惜破坏农家的规矩,引外人来介入内部的纷争。” 吴旷心中一动,试探性的说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况他田光三番两次的破坏农家内部的团结,论起罪名来可以列举出一大堆来,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清理一个祸害与毒瘤。” 司徒万里轻描淡写的说道,没有提起“外人”是谁。 陈胜,吴旷相识一眼,沉默不语。 司徒万里这个老狐狸的背后是谁,他们不明说也清楚的很,诚然那是一座很大的靠山,可农家有农家自己的规矩,他们是想光彩明亮的回归,而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回来,一时犹豫。 “实不相瞒,田光已经对我出过手了……” 眼见二人迟疑,悬而未决,司徒万里决定加把劲,为了增加必须的信任,故而将一些事情透露给他们。 难怪了。 陈胜,吴旷暗道,心头释然,作为一个商人,赌徒,通常情况不会轻易涉险将自己逼到不死不休的绝路上,除非出了巨大的变故,不得不而为之。 既然连田光都敢冒险,承担来自沐国的压力与怒火,都要清理掉一个发展迅猛的异姓派系,他司徒万里被逼急了也敢狗急跳墙的咬人,谁都不是好欺负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