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疏睡熟了,才离开寝殿。他到外头吩咐下去,从今往后,潇虹儿极其她的侍女都不许再踏入朝越宫一步。 而就在秦寻回到寝殿时,辛玉恒也被常离从别院中给带走。 奉华宫的人很快便得到了消息,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而潇虹儿听到后更是脸色煞白。当李子疏在她面前晕倒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乱了方寸,现在她又被禁止进入朝越宫,脑子便一片空白起来。 她也曾想去试图联系辛玉恒,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继续等着。 福子端着热乎乎的药进了寝殿,秦寻才把睡的正香的李子疏给叫醒。被秦寻从梦中叫醒的李子疏嫌弃地看了眼面前还冒着热气的药。 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吃这个。对于喝完嘴里会苦好几天的中药他从小就不喜欢,只是没想到来古代后居然会喝的这么频繁! 不想出宫了?张嘴。秦寻当然不会由着李子疏的性子来,威胁利诱后硬是让他喝完了一整碗的药。 福子见李子疏精神如初,心里也安心下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蜜饯给他吃:陛下吃这个,嘴里就不会那么苦了。 啊!我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呀!等我好了我一定要去占天楼找国师给我算算,我是不是犯太岁了!李子疏忍不住抱怨。 闭嘴。你若是再这样不听话,以后连朝越宫你也别想出去了。说真的,可以的话他还真想这么做。 你休想!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跑出宫给你看!李子疏瞪了秦寻一眼,福子,明天就把桑丘叫来,我要学轻功!我看到时候谁能关的住我! 福子忽然笑出声:福子去叫桑丘将军来是可以,可是陛下,福子听说这轻功必须从小学,您现在才学,恐怕是学不会了。 啊!我是越泽王越泽王越泽王啊!李子疏悲叹,他除了顶着一个越泽王的头衔,其他根本就什么卵用也没有!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大王嘛! 由于他这次生病,被迫只能躺在床上,就连下个床都会被福子咿咿呀呀的叫唤给弄回去。自然而然的,他的早朝也用不着去了。大臣们有任何时全部改由递折子。 不过现在是春季,万物复苏,朝堂上本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所以即便不上朝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只是难为了他,天天都必须在床上躺着。有时他躺烦了想,还不如去上朝呢! 这天,外头阳光明媚日头正好。在李子疏一早上的撒泼打滚下,秦寻终于算是同意他到中庭晒太阳。 春日的太阳不冷不热,被树荫切成碎片后星星点点地落在李子疏的身上,让他身体都懒散了起来。吹过来徐徐微风中,带着清新的花香和青草的香味,把他一身的药味都吹散了不少。 福子站在他的身旁,给他沏了一壶茶,桌边还放着他最喜欢吃的点心。咋一看,简直就是一位玩世不恭的大王,而身为丞相的秦寻现在却在书房埋头批改奏折,劳心劳力地工作着。 温暖的日头晒得他是昏昏欲睡,就在李子疏的眼睛马上就要闭上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嘈杂声,打破了所有的宁静。 陛下!微臣来看您了!一声粗犷洪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声音李子疏是再熟悉不过了。 李子疏无奈地坐起身,勾起一抹浅笑:曾将军怎么来了?咦?桑丘你也来了? 陛下这不是病了好些天了嘛!微臣担心就寻思地想来看看,可微臣一人来又不太好意思,兆将军又去边境巡察了,微臣便拉着桑丘一起来看看陛下!曾征走上前打量了他一番,不错!陛下气色好多了! 我的红疹已经好的差不多,不过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全好。我这几天都没上朝,朝堂之上的事还要多靠曾将军了。李子疏对曾征和桑丘都不陌生,所以说话也轻松些。 哎!大王哪里话!这说可就折煞微臣了!陛下身子能快好起来便好,春猎可就快到了,没陛下怎么能行! 李子疏这才想起来好像还有这件事,恍然大悟道:曾将军不说我都忘了,本想着让桑丘来教我骑射的,现在恐怕来不及了。 等陛下身子痊愈,桑丘可随时入宫。 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学的慢,怕要学上好一阵子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正当他们在兴高采烈地聊着天喝着茶,外头又传来的更加嘈杂的声响。让李子疏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你让开!我一定要见到陛下!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把老命也要见到陛下!都给我让开!陛下!陛下!一名年纪略长的男子的声音不停着喊着。 他这一喊放到让李子疏觉得奇怪。为什么曾将军就能这样通行无阻地进来,而另外一名大臣却会被拦在门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