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很简单,目前能让父皇困扰的,一是烈阳公主的婚事,而是给凌王论功行赏的事。但是表哥被坑,外祖父在朝中又很有威望,那些朝臣自然要提出质疑的。” 景夜寒点头道:“没错,但是内贼一事没有证据,所以也只能从功劳上入手了,尽量为姜凛争取功劳和赏赐,才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 凤倾眼神微诧:“凌王一派不同意?” “自然,若是让姜凛抢了功劳,凌王这一趟北疆之行可就没什么意义了,就连烈阳……” 景夜寒冷哼道:“皇后可是很看重烈阳和蛮族的。” 凤倾挑了挑眉,笑着说:“等去将军府看过表哥,我也该进宫一趟,去看望看望太后了。” 景夜寒唇角露出一抹笑来:“也好,我陪你一起去。” 凤倾挑了挑眉,认真地看着景夜寒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很粘我?” 除了如厕的时候,景夜寒几乎一直粘着她,几乎是要跟她寸步不离的节奏!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 景夜寒若无其事地看了凤倾一眼,目光里满是宠溺。 这个小傻瓜终于发现了,但是为了他高大伟岸的战神形象,他不能承认。 “哼。” 凤倾撅起花瓣般晶莹的唇瓣,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饭后,她趁着景夜寒去书房处理公事的瞬间,带着姜嬷嬷和绿菊溜了。 等景夜寒忙完去后院找她,凤倾人却不见了。 景夜寒眉头紧皱,一直风似的冲了出来,问前院的骑云和御风:“王妃呢?人怎么不见了?” 骑云和御风吓了一跳,皱眉道:“王爷,王妃去了姜府,说今天不带您了。” 景夜寒俊眉皱的更紧:“那怎么行?备马!” 御风吐了吐舌头,去找逐月了。 哼,他们家王爷不肯承认自己粘着王妃,可行动却是无比的真实! 凤倾一时间调皮,独自去了姜府,路上却出了意外。 身着狼狈红袍的女人从一个小巷子里冲了出来,挡住了马车。 “让开!这可是夜王府的马车!” 车夫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凤倾皱眉掀开帘子一看,却发现拦车的竟是一个熟人。 “夜王妃在里面吗?我找夜王妃!” 姜珠一身血污,脸色惨白,身上都是灰尘和干了的血痕。 姜嬷嬷也偷偷地望了一眼,看见她那厉鬼般的眼神,吓了一跳,拉住了凤倾道:“王妃,不要理她,姜珠杀人放火,分明是疯了!” 从前姜珠的手段就很恶劣,又经历了这些,姜珠恐怕更加不好惹了。 “无妨。” 凤倾重新掀开了马车帘子,皱眉看着姜珠:“姜珠,你可是需要帮助?” 姜珠森冷的眸子里,眼神动了动,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把马车停到旁边的巷子里。” 凤倾吩咐了一声,把姜珠也叫上了马车。 姜珠身上又脏又乱,满身都是血腥气,把姜嬷嬷和绿菊吓得不清,两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凤倾身边,紧紧地盯着姜珠,生怕她有什么对凤倾不利的举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