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杀!” 此时的薛清照扮演着反派,为的就是一个目的,当然卓文君此时全然不觉,他怒叫这冲向了薛清照,一点斗气都不用,要是可以,薛清照完全能将卓文君一举杀死。 “碰!”薛清照散发鬼力,一个鬼力组成的防雨罩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并不是完结,薛清照继续使出了一个鬼影纠缠,将卓文君给困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像极了一条作茧自缚的蚕。 “你杀了我吧。”卓文君将头撇到了一边,现在的死亡对于他来说,或许就是一种解脱。 薛清照淡笑了一下,看着卓文君:“这杯酒我放在这里了,要是你想跟我走了,那就来附近的悦来客栈,当然,你也有不来的权利。”说吧,薛清照松开了卓文君,在桌子上留下了十两银子,就跨出了门外。 ……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的声音渐渐在街道中响起。 这夜寂静的可怕,三更了,街道上没有一点生气,只有那呜呜作响的狂风,在抚摸各家的房脊。 然而薛清照在悦来客栈的天字号房间中,却没有睡的意思,桌上放着一桌子早已经凉透了的美味佳肴,一碟炒豆角,一碟香花生,一盆卤牛肉以及三斤大馒头;外加一坛子上号的松花酒。 “闲检仙方试,松花酒自和。松叶堪为酒,春来酿几多。时招山下叟,共酌林间月。尽醉两忘言,谁能作天舌。” 薛清照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吟诗,显得很自得其乐,他用筷子打着节奏,而粗黑此时也卸下了盔甲,穿上了一身仆人的装扮,粗黑占据了童剑笑的身体,很自然就有了他的修为,现在薛清照修为达到了地阶一品,所以粗黑的修为也是一样。 “大哥,现在他还来不来,都三更了。”粗黑有些担心,但是薛清照继续敲打着杯盏。 “回来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仇不报是一种耻辱,更何况还是像醉侠卓文君这样的好汉。” “大哥你是不是太抬举他了?”粗黑摇头道。 薛清照停止了敲击,想着窗外望去:“他值得我如此抬举。” 粗黑感觉到,自从红线的离去,薛清照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变得有几分霸者的味道了。 终于,门吱呀一响,一个穿着紧身轻甲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腰间,挂着两个锋利的圆环,看那光泽,至少是宝器级别,来人长相颇为俊朗,剑眉星目,刀削般的面庞,薄薄的嘴唇更是显示出他为人严谨。 “文君,坐。”薛清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卓文君拱手道:“今天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没有尽到保护妻子的责任,现在我必须去报仇,不然我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没了,多谢公子点拨!”卓文君的腰都弯了,武人弯腰,是一个十分恭敬的礼仪,作为一个武师尊严比生命还来得重要。 “唉,别,我只想和卓大侠喝一杯!粗黑,再去拿一坛子酒来!”薛清照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