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桃夭回头瞪他:“叁心二意,我还没看你画的什么样儿呢,就让你浇没了。” 他故意在她腰上咬了一口,恨恨的:“要不是你这个妖精勾引,我能分心?” “是你自己定力不足!”桃夭一拢袍子,坐起身来,红罗深衣松松垮垮挂在臂膀上,半掩酥胸欲露还藏。 见男人跃跃欲试就要欺过来,她眼疾手快,一把将榻边的酒壶夺在手里,目含挑逗:“刚才那不叫勾引。” 话音落下,一条玉腿斜劈出去,搭上榻边的围栏。恰好袍角一动,堪堪遮住腿间春色。 “这……才是勾引。”她高执的酒壶猛然一倾,顿时酒汁顺着脚踝贴着小腿缓缓洒下,直奔大腿处去。 褚江宁上前攀了一步,跪着身子架起那条腿,舌头顷刻将踝骨处的酒舐个干净。接着埋头向下,顺着酒迹舔饮不休,最终挑开袍子,舌尖伸伸缩缩,拨弄起腿心里的芳菲处。 “你别闹,酒烧的疼。”桃夭想并上腿已经不可能,男人的手牢牢扳住她双膝,身子也被那恼人舌头搅得瘫软无力。 花心的辛辣感,令她周身一紧,褚江宁自然觉察出了异样,抬起头来眯着眼笑:“今天哥哥心情好,先饶了你个小妖精。下次再敢捉弄我,多烧你一会儿!” 她耳边的牡丹花摇摇欲坠,将酡红的一张脸衬得霞明玉映。春魂难束的笑容,让男人再也按捺不住,释放出裤中跳跃的硬物,覆住她挺身没入幽深花径。 顿时一支威猛穿心箭,翻动莲蕊胭脂红。 娇哑痴嗔的声音,频频从她口中溢出,时而夹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时而又掺着尽兴的笑。 褚江宁双手架在桃夭腋下,胸膛与她相贴,眼底半明半昧:“说,叫我什么?” 她想也不想,吃吃一笑:“褚江宁……” “不对。”一时猛地刺入,激得桃夭啊的一声,丢了半条命似地落魄。 红着脸的佳人,眸光沉了沉才又说:“哥哥……” 他身下将将划出,又蓦地一撞,脸上露出不悦:“还是不对。今天说不对,你就别想好过!” 男人气鼓鼓地耸进耸出,嘴上也不饶,撬开唇齿,含住舌头便四下掠夺。 桃夭被颠得身子快散了似的,上下皆被贯满。一时湿眼朦胧口中嘤嘤,不得已服了软:“老公……” “诶,这就对了。”褚江宁开怀大笑,又继续难为她,“声音这么小,我没喂饱你啊?大点儿声。” 桃夭愤愤地紧闭牙关,不作回应。 他一拧眉,低头衔住她心尖上的一枚小樱桃,牙关用些力:“听不听话?” 她委屈着,不情不愿地抬高音量:“老公!” “嗯……欠缺感情,再来!” “老公——”这一回声情并茂,连她自己都信了。唯独心里还是不平,暗自发誓过了今晚就要这男人好看。 褚江宁看破了她心思,又好气又好笑,将其抵在枕头上,质问道:“又在心里琢磨怎么收拾我是吧,嗯?” 于是不由分说,在那玉肌丰隆的胸间咬出朵朵胭脂花,下身也大冲大创动作频频,将如花娇娘捣得哦哦而吟唱,娇声迭迭,到后来舌头都打了颤。 外面的虫声啁啾,混合着室内欢爱情浓的调子,不绝如缕,直到夜阑更深,才渐渐消退。 桃夭不知怎么回的卧室,只记得中间被弄醒了一回,彼时褚江宁还体贴地帮她揩拭满身粘腻。她实在太累,眼皮子都没抬就沉沉睡了。 第二天日上叁竿,桃夭睁开眼的一瞬才想起下午的航程,一骨碌爬起来,披衣去找褚江宁。 她法律上的丈夫,此刻在优哉游哉地收拾毛笔和画毡。 “你不会真打算,把这些都带伫宁去吧?” 褚江宁头也不抬:“人都让你骗到手了,还不兴我继续发扬个爱好?” “好好好,你尽管发扬。只要不给我添乱,干什么都行。” 她转身出去,洗漱梳头。褚江宁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把丢在客厅的两本结婚证也一起带上了。 下去在机场过安检时,他才注意起桃夭行李箱里的东西,除了几件棉麻衣服和一本书再无其他。 仔细一看书的名字,褚江宁愣住了,竟是一本被翻旧了的《默克尔传》。 安检过后,他不免打趣:“你喜欢看的书,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桃夭从容地望着对方:“所以,你其实不了解我。” 默克尔,主宰欧洲十几年的女人,严谨而坚韧的政治家,于不动声色中游刃自如。 桃夭最佩服默克尔的一点,在于务实。 过去不重要,将来难预料,所以她稳扎稳打地争取现在一切可争取的。只有把握住现在,将来才能真正地在自己手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