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晌,刚摇摇头,不防双乳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疼,难受到她两臂紧紧在腋下夹着,半天才缓过神来。 “老毛病了,每次月经前一周,冷不丁就针扎似的……哎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褚江宁的手轻轻抚上去,隔着衣服缓缓揉捏。桃夭依稀有些好转,叮咛他:“你再轻点儿。” 男人应着,手指解开旗袍前襟的盘扣,蓦然瞥见里面那件肚兜,气息不禁又重了两分。把那一列扣子解完,只留着领子上的叁粒,她胸前的春色登时大泄无遗,偏偏从后看还是一点不露的,这便是旗袍的玄妙之处。 褚江宁把桃夭抵在栏杆上,用手肘垫着她的背,另一手已绕到背后解了胸衣扣,手指柔柔地从肚兜一侧穿进去,掌心把着那浑圆软玉温香,微微收力,循环往复。 “还疼吗,嗯?”他说着,鼻尖触碰她的唇,而后轻扬下颌双唇相印,撬开贝齿,探舌深入。 “嗯……”娇喉里溢出一声嘤咛,桃夭觉得四肢都酥了,双手吃力地反抓住身后两道栏杆,小腿不由自主地在颤抖。 “好香啊,胭脂里加了玫瑰花,对不对?”褚江宁故意吊着她,唇舌在桃夭口中打转,“怪不得贾宝玉爱吃女人嘴上的胭脂,这么好的味道,谁忍得住?” 她身子颤得说不出话,只觉一股春意顺着大腿往下淌。 男人兀自从容地附耳低语:“我这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骚得站不住了?”这话犹如一坛烈酒,浇得桃夭身子滚烫,娇弱无力。 褚江宁故意问:“还疼不疼了?”本就没有要她答的意思,他笑着弓身,双手最终按住她的手,牙齿咬住肚兜一侧掀开,改用口舌去抚慰她时而疼痛的嫩乳。那形状真美,侧看像一双甘美的桃子,只是比桃儿还要滑腻温软,牙关轻咬鼻息深嗅,体表的香气不知不觉间充斥了他的鼻腔。 把一只乳吮到露华浓润,他又侧过头去咂另一只,真个弄蕊寻情,尚带唾痕香凝,怎忍攀摘,艳水渐暖溪阴。 桃夭最怕他这样熬自己,顿时泪盈于睫:“褚江宁,你别折磨我……” 男人直起身来,笑着咬她下巴:“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折磨你。就是你这些天连句知心话都不和我说一句,哥哥怕你忘了我。” 她静静喘着粗气,只觉度日如年,腿间泥泞,已经一路滑落到脚踝。 “我看看,想哥哥想到什么程度了……”热气在她小腹间喷薄,随即那双手褪下她腿间的潮湿,“啧啧……从上湿到下,真这么想我?” 桃夭不言,胸脯剧烈起伏着,两只紧握栏杆的手,已然暴出青筋。 褚江宁站起身,扶住她身子重新倚住栏杆,之后松开腰间皮带,放出自己挺立硬实的器物,插入她腿间。桃夭被烫得身子一缩,褚江宁蹙眉,手一摁她的腰,使她两腿紧夹住了金茎。 她也不再躲,泪眼迷离地靠在男人肩头,嘴里哀求:“你快点……” “我偏不!”褚江宁赌气似的在她双腿间抽动,闹得她芳心更乱,春透海棠。 花心一簇雨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又好似落在了男人心头,让他收了玩闹之意。 褚江宁抓着桃夭一只脚踝抬高,接着让那火热滚烫的器物猛地侵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似的,意识混沌。张着嘴想发出声音,又猛然意识到所处的位置,就在他们脚下站的房间里,还有一干人在打牌说话。于是她只能紧紧咬住牙关,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屈伸起伏。 男人却喋喋不休:“哥哥操的你爽不爽?怎么不叫了,以前哪次不是浪叫得停不下来?” 桃夭气得重重咬住对方的唇,把那些咿咿啊啊,都与他吞进嘴里,咽下肚子。 明明光天化日下的欢爱,令她羞耻万分,可这偷情一般的紧张与热切,又使她新奇而欣喜。 偶有清风徐来,将四周的一汪水镜吹出皱褶。他们这对浮花浪蕊,恰应了古书那几句艳语:寒塘戏水鸳鸯共,酥乳儿贴胸,鬓云儿已松,阳台浪把欢娱纵,人儿在外醉酥风。 不知过去了多久才云收雨散,褚江宁帮桃夭整理好衣服,抱她坐在花架旁的长凳上缓神。直到意识完全恢复了,桃夭才想起来这阳台上的花园只有一道镂空铁门,挡得住人,挡不住人的眼睛。于是她原本平复的心跳蓦地又加快许多,恨恨地咬了褚江宁肩膀一口:“你个混蛋,刚才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褚江宁任她牙关用力,手掌摩挲她的后背:“知道咱们在,没人会上来。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今天找老魏究竟什么事呢?” 她头也不抬,仿佛在撒娇:“我准备去休宁探探,至于你嘛……随意。”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