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中一抿,“这样总放心了吧?”说着,手指又钻进研濡一阵,慢慢抽送几下,一时桃夭春兴倍炽,身子骨又软了几分。 “骚货,贴上我就发浪!”男人嘴里骂着,叁下五除二将桃夭身上的束缚全部除了。香炉里仍旧吐着徐徐青烟,烟雾缭绕里,只见没人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真就是喷香瑞兽金叁尺,舞雪佳人玉一围。 “很想要是不是?”男人将她躯体半抱怀中,胯间热物抵着她的细腰点点拨拨,灼得她浑身奇痒难耐,眼中泫然将泣,欲生欲死地点着头。 “说句哥哥爱听的,今天就满足你。” 她暝着眼,仍有些难以启齿,褚江宁也不急,抓起她的手扣在自己金茎上,那东西也是火盛情浓,被纤纤凉凉的玉手一碰,更加生龙活虎,在她手中弹跳不停,将白白的手背敲出了红痕。 “好哥哥,你操我吧!”桃夭双目留下眼泪,几近哀求。 褚江宁还嫌不够,耳朵贴近她口唇,继续挑逗:“想要哥哥怎么操你啊小浪逼,是狠狠地操吗?是去床上还是在地下呢?” 桃夭已然欲火攻心,眼泪连连,急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褚江宁也难耐心火,不忍再磋磨下去,他登时捞起桃夭,抱着她去到隔壁卧房。脚上用力把门一踢,转眼已经怀中尤物扔到床上。 眨眼脱了自己衣服,他站在床边,将桃夭下半身拽到近前,两条秀腿夹在肋下,扶正锚头,找准花心便耸身刺入。 “啊——”桃夭猛地身子一颤,口中呜咽。才进去二分长度,褚江宁便感觉茎大户小,行进艰难。见她仰着的一张脸有些痛苦,褚江宁哭笑不得,嘴里骂着:“以前操你的那孙子该不会真是个废物吧,操,就没给你捅穿过是不是?” 桃夭最听不得这些话,闻言脸上的难受转成几分薄怒,双脚蹬他胸膛:“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褚江宁恍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罪:“好了好了,是我嘴欠胡说八道,不生气,哥哥轻轻的。”他说完,双手把着她脚腕子,缓缓推入。然而越到里面越狭窄滞涩,两人都分外难受。 桃夭闭眼抽泣,感觉这次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看来自诩活儿好的褚江宁也不过如此。她有些泄气,央求道:“褚江宁,你出去,我不想要了。” 褚江宁笑了起来:“哥哥我枪都上膛了,你说不想,逗我呢?”一时又咬牙挺入两分,桃夭疼得哇哇叫,却刚喊了一嗓子又急急住口,她想起来自己这房子隔音不是特别好,这样有穿透力的叫声,很容易响彻全楼。褚江宁被她闹得又兴奋又好笑:“骚货,你倒是继续喊啊!再喊两声就万事大吉了。来嘛,快喊……” 说话间,再入叁分。桃夭已经疼到麻木了,那种感觉比几年前的两次阴影更重,盖因褚江宁的尺寸更长一些,因此她的痛苦也更多一些。她不禁委屈起来,顾不得再喊疼,脸上梨花带雨,心中无限悲酸。 “好了,马上就好,不哭了。”褚江宁有些心焦,俯身捧起她的脸亲吻半晌,柔声安慰,“乖,放松点儿,我这就出来。”桃夭信以为真,果然身体不再紧绷,褚江宁趁机尽身冲入,直顶花心。 桃夭猝不及防,“啊”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他舌头堵住。男人一个抽身,离了花房,她脸上终于有了舒展之态,却还不及喘口气,又被金茎直贯体内,然而预想中的难受却没有来临。反倒有涓涓泉流,自她花心流淌,那滑腻如油的春水,越淌越多,褚江宁也趁势越攻越猛,桃夭脸上的郁结便在这攻势之下烟消云散。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星眸微展,双颊晕红。嘴里含糊不清,只管随着他的节奏,咿咿呀呀,痴痴媚笑。 褚江宁再度观瞧眼前玉容,身下嫩蕊,终于绽出艰难的笑意,嘴里忍不住埋怨:“浪货,数你难伺候。” 桃夭听了娇娇笑着:“好哥哥!”褚江宁听罢,倾身压上她,一掐雪臀,“你怎么这么骚?” 她也不答话,两眼朦脓地舔他下巴。褚江宁心跳欲脱,抽身出来又要再入,桃夭忽然清醒几分,指着床头柜子,“里面……有……套……” 男人咽口唾沫,翻身过去拿出那盒没拆封的避孕套,拆开一只套好,扳过她身子掰开玉股,就狠插情穴抽送不断,霎时便又丽水淋漓。 那起初生涩的风流眼,直被干得紧俏如棉,阵阵紧含、闭锁不舍,褚江宁不免欲仙欲死,累的汗流浃背也不肯作罢。 直到半夜两人才筋疲力尽,相拥相迭昏昏睡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