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声音满满都是恶意,“你还强制他和风立晚风大将军牵手了!” 厅内鸦雀无声。 莫说黄大呆住,就连黄鹤都咽了一下口水:“不,不能吧?两个男人……也能成就姻缘?” “原本是不能的,多亏了你的好儿子。”千岁再次笑出声来,“你们说,是赵丰娶了风立晚,还是风立晚娶了赵丰呢?这新郎倌、新娘子要怎么个算法?” 黄二想了想:“我觉得是风立晚迎娶赵丰,大将军配小白脸,挺、挺好。”说到最后,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手拍黄大肩膀,“哥哥,真有你的!他俩真该向你敬酒谢媒才是!” “去去,滚开!”黄大一把打掉她的手,转向千岁哀求,“女主人,这可如何是好?我、我怎样做才能将这段畸、畸……”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恋!”黄二在边上替他补充。 “对对,怎么才能弥补?” “你还来?”千岁斜眼看他,不屑道,“赵丰落得今日下场,难道不是因为你?” “呃。”黄大愧疚地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擤鼻涕的纸那么厉害。” “厉害的是你。”千岁冷笑,“你可不仅搞砸了这一件事。” “啊?”黄大指了指自己鼻子,“我?我别的什么都没做啊!”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日你若不拿我的笑气去黑吃黑,那几个地痞拿走赵丰的钱也就完事,他最多损失几钱银子。”白猫伸了个懒腰,“现在呢,你看他是什么下场?” 现在赵丰的铺子被烧,既没了住处,也没了营生,损失可不止原来那一丁点。 能这么算吗?黄大张了张口,心里好苦。 这个锅他不想背,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女主人的话又有几分道理。他的报恩反而把赵丰推入泥淖吗? 他、他可不想这样! 他面色愁苦,燕三郎安慰他道:“如今你还有一次侥幸。” 黄大精神一振:“怎么说?” “虽说赵丰自认此前不知风立晚,但似这等公众人物,就算赵丰不曾打过交道,或许无意中也听过这个名字,留下了印象,却连自己也不知。”燕三郎有一说一。 千岁敛了笑,也道:“或许他无意中记下茶余饭后的见闻,再看书时就自动代进风立晚的名字。”有时候,潜意识这种东西连人自己都骗哪。 黄鹤小心翼翼问道:“如果那本《鸳鸯谱》真地很邪门,如果书里真地将赵丰和风立晚写在一起,这两人真地……会成就好事?” “至少会越走越近罢,然后互生好感。” 听到这句,大家都是一阵恶寒。这下子,连黄二都开始同情赵丰了:“这小白脸一定是上辈子缺了德,才会被我哥哥报恩。” 黄大气得直瞪眼:“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兄妹吵闹起来,还是黄鹤猛一下喝止才各自收声。 黄大的忐忑不见好转:“那怎样才算越走越近?” 黄二瞪他:“你傻吗?像你三天两头往赵丰那里跑,就算近。”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该不会那鸳鸯谱上其实写着的是你和赵丰的名字罢?” 黄大闻言后背蹿过一阵寒意:“胡说八道!但女主人这么一提,我倒真想起一事。” “说。”千岁不耐烦了,“左一件事,右一件事,就数你事情最多。” 她眼中凶光闪动,真想把这惹事精直接投喂给琉璃灯算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