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次你没射,算你赢了。”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徐楸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当着谢雍的面儿解锁,偷拍的照片,录音,全部一一删除。 毫不拖泥带水地,“放心,我说话算话,没有备份。” 说完,徐楸转身就走,开门关门,没有回头看谢雍哪怕一眼。 谢雍站在原地不动,他微微怔着,心脏开始沉沉地涌起一些说不清的感觉。 —————————————————————————— 谢雍从梦里醒来,才下午四点半。 因为下午没课,他中午就回家了。喝了一点酒,一觉睡到现在。 房间的空调早在定好的一个小时前就自动关了,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凉意,但谢雍的薄被里却很热,燥热,仿佛血液都焦灼起来——他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他尝试了一下深呼吸,喝加了冰块的啤酒,身体的热散去了,但还有某处泛着说不出的感觉,是那种灵魂的焦渴,无法靠外力挥散。 他那会儿没能射出来,是在楼梯杂物间里待了很久等到性器冷静下来才出去的。 好比子弹上膛,再硬生生堵回去。 他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毛巾去浴室洗澡,脱了睡衣的男性肉体让人血脉偾张。水流从头顶淋下,谢雍浑身湿透,鸦黑的湿发被他全部往后拢,热水划过他深邃的五官,长睫承受着几滴水珠,谢雍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想了一圈儿,可能是因为那会儿没射,所以才一直这么难受? 他低头摸了摸两腿之间的肉柱,还软着,耻毛都被打湿了——莫名地,谢雍想起他第一次被徐楸摸射那晚,她就在他身后,贴着他的背,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乳球和腰腹。她扣挖着他冠状龟头的铃口时,不小心扯到哪里,刺痛和即将射精的快感逼得他头皮发麻。 他是爽快的,被她摸,他每次都很舒服。 他口是心非了,而撒谎的结果他已经尝到。 虽然是他想要的结果。 虽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 徐楸的名字和脸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出现在谢雍的脑海里,他那样不知所谓的幻想着,身体好似察觉到什么,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地、只有徐楸摸他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微妙感觉。 他想着她,很快就硬了,是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快,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算重欲的人。 这几天却频繁地被性欲操纵。 谢雍本想放任不管的——似乎他潜意识里觉得,因为想着徐楸而生出的欲望,如果他再想着她射出来,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继续猖獗下去的话,他会更难受的。 他隐隐有那种让他惶恐不安的直觉。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谢雍调了一下淋浴温度,水温慢慢变凉,让人战栗的温度浇在身上,谢雍强忍着,眼看下身硬挺起来的阴茎被刺激得慢慢软下去。 他浅浅地松了口气。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他可以恢复正常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