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吓唬我,天天和我作对睡觉都要和我隔着床被,我敢说?后来你知道我就是容亭枝,看我像是看金库一样,我那时候没想起来只想逃离你也不敢说,再就是王兄的事情了,王兄嘱咐我叫我护好自己身份,我想着这事儿现在的确不太好说了,毕竟你看起来特别在乎我,万一给你解释不清怎么办?谁知道有今天早上这回事?!” 商辞昼道:“若是没有今早,你打算何时与孤坦白?” 容穆摸了摸鼻子:“快了快了,不要催。” 商辞昼:“你就是不在乎我。” 容穆:“怎么又绕回去了啊!我很喜欢你的!” 商辞昼:“孤心中不平衡,孤心中不舒坦,就想杀人泄愤。” 容穆急了:“我为谁这么付出过呀,我浑身上下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救人的宝贝!厄尔驽为了这点东西要死要活的我就是不给,可为了你,我可是割了一大缕头发,外加折了碧绛雪一根主杆,才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谁还有这个殊荣?早叫他死一边去了!” 商辞昼:“。” 容穆:“…” 我去我怎么说出来了! 商辞昼:“天坑的救命神药,是你自己的身体。” 他甚至都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容穆:救命这要怎么搞?! 商辞昼:“孤一直想不通的关节,原来都是亭枝身上最大的秘密。” 容穆:“冷静。” 商辞昼抿唇:“你抽刀,是不是还想用自己的血来救孤。” 容穆尴尬的笑了两声:“哪能啊,那必然不可能!你高烧眼花了——” 商辞昼诡异的喟叹了一声:“亭枝,孤真恨不得将你锁起来,谁都不给看,谁都分不去你的注意,只有孤能接近你,每天给你喂饭喂水好好养你,你开心了愿意了,我们两个就一起舒服一下,多好,孤也不要你救我了,孤命大的很不用你如此付出。” 容穆揪住皇帝的袖摆大惊失色:“你冷静!” “说着玩的,别怕。”他微微一笑。 商辞昼喊来隐一,让隐一去医馆找江蕴行,容穆都没有看到隐一的影子,只隐约听见了好似鸟翅飞走的声音。 晨起的雪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容穆娇弱的咳嗽了两声,碧绛雪见事情快平息了才半死不活的晃了晃花枝。 碧绛雪:“摆平了?” 容穆:“喔呦,您醒了?” 碧绛雪:“哈哈,哈。” 容穆调动心力,“什么时候给我上黑色发油?现在这个样子,我怀疑商辞昼这个变态迟早要将我关起来养。” 碧绛雪心虚又兴奋:“都说了不要血脉激荡,你非不听劝阻,现在是冬日,哪来那么多力量变来变去的,有条命在就不错了。” 容穆:“……” “你直说吧,重病白,要多久。” 碧绛雪:“呃,两三天……?七八天?哎呀安心,最不济过了年就会好起来的!” 容穆:“我去你——” 碧绛雪连忙道:“优雅的花君大人不可以讲脏话!祖宗十八代都在看着呢!” 容穆深吸一口气:“我去你个莲花杆杆。” 碧绛雪:“哎你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骂我就是在骂你自己!” 容穆又问:“咱们还有多少灵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