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戴胄忽然明白过来。 皇上肯定是不会去抢他的土豆,但赵寅又非说是有官兵去抢了。 看赵寅生气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那么这种事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在这其中还有一段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误会......”李二点点头,瞬间也明白过来。 那小子虽然胆大,但也不会这样公然叫板。 看来是事出有因。 如果这件事不解决,赵寅是不会将土豆的保鲜之法交出来了。 “传朕口谕,命长安县令一日之内将这件事给朕查个水落石出,否则的话他就给朕滚蛋。” 有官兵强抢百姓粮食,他这个长安县令竟然还不知情。 这就已经是失职,如果再找不到凶手的话,那他也就别干了。 “遵旨。” 戴胄拱手一礼,离开皇宫,匆匆往驸马楼赶去。 看皇上刚才的神情,根本对此事毫不知情。 那就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惹怒了赵寅,所以他才不肯给保鲜之法。 这事关系到百姓的温饱,国家的安定,必须快点将这件事解决才行。 ...... “那我家公子的事,就有劳大人了。”长安衙门大堂内,一位身着锦衣的老者,正拱手对县令说。 “劳烦李管家回去告诉族长,这等小事,张某一定给他办妥,请他放心。”张诚态度恭敬的对老者说。 “那就好,张大人也不必有所顾忌尽管放手去干,出了事,朝廷里自然有人出面解决。” “多谢李管家。” 张诚一路客客气气的将老者送到县衙外,看着背影消失才转身往衙内走。 “你们几个,去那个驸马楼,将赵寅那个无知小儿给我带回来。” “是” 众衙役领命,一刻都没敢耽误,时间不长,就将赵寅带回来,扔到了堂内。 “堂下何人啊......” 张诚端坐在公堂内,打着官腔说。 “你叫人将我带过来,又问我是谁,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赵寅气的火冒三丈。 他正好端端的晒着太阳,无缘无故的就被一群衙役带到这里。 李二都忌惮自己三分,他算个什么东西。 况且自己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指使。 他倒要看看这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谁。 “你......你......你竟然侮辱朝廷命官,来人啊,给我重打五十大板。”张诚被气的语无伦次,直接就要开打。 “我看看谁敢动本驸马。”赵寅不慌不忙的说着。 “就你还驸马?本朝皇帝现在还没有招驸马,你是哪冒出来的?”张诚皮笑肉不笑的抿了一口茶水,“你先是折辱世家公子,现在又冒充驸马,这就是重罪,皇帝来了也没用。” “哈哈,原来是那些世家的走狗啊。” 赵寅终于听明白了,这是要为昨天春满楼的事情报仇啊,这背后的人应该就是那七大世族了。 “给我打。”张诚的嘴被气的直抽抽。 众衙役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他说他是驸马,这要是真打了,得罪了驸马,自己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可若是不打,就是以下犯上,饭碗肯定是没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