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椒房殿回来,陈曦就病了,她知道自己是心病,却不敢对别人言语,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两个孩子哭泣。 连照顾孩子的奶娘都被她哭得心里发麻。 长公主知晓,问她是不是太子又来找她了? 她深恐教人知道那天的事,又怕母亲气起来失了理智说出去,亦不敢以实言相对。 长公主虽然不能知道具体情况,但也清楚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又兼之上次向皇帝参了太子一本却被不了了之,难免怒气大涨,勉强好言和女人闲话几句,就气冲冲往宣室殿去了。 陈曦送走母亲,难免又伤感难受。 茜月是她手下最长的丫头,行事稳当,此刻也自然而然上前安慰。 话没几句,绯雯走进来说道:“主子,那边下厨房有嬷嬷叫茜月姐姐呢!”陈曦点点头,茜月才退出去。 陈曦干脆让绯雯服侍着自己躺下,她晕晕乎乎睡去。 姜彻不顾绯雯惊讶的眼神,径直走到床边,掀开了帐子。 他看着无知无觉的人儿,解了外衫爬上床去。 绯雯又惊又怕,只得去门口守着。 姜彻在女孩眉间烙下一吻,人没醒,他就笑起来。 本以为和表妹一番欢好之后,自己心里会舒服些,没想到食髓知味,念得更厉害了。熬了几日,他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来了长乐宫。 薄薄的寝衣浸染了女子体香,姜彻把脸贴在女子胸口,狠狠吸了一口。 就一下,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器物有了昂头之势。 他单手解开陈曦的衣带,然后把衣服往两边一掀,两个圆润可爱的乳房就露了出来。 大手覆上去,两个手指夹着乳头,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啊~夫君……”陈曦喘了一声。 姜彻吓了一跳,听清楚之后,好似心上被浇了一盆冷水。 “坏丫头,没良心,明明是我在摸你。” 陈曦却是轻轻扭动起来:“夫君,窦淮,肏我,肏我好不好!” 姜彻瞠目结舌,由悲转怒。此时他也不怕弄醒陈曦,手上摸索着解开女人的亵裤。 小叁角的地方覆盖着一层黑色的软毛。 他摸着耻毛,猜想阿曦的小穴此时湿了没有。 姜彻把陈曦的裤子往下拉了拉,然后退到她两腿处,把她两腿微微分开。 花唇紧紧闭合在一起,瞧不出湿了没有。 他伸出手指,顺着花缝划过。 就仿佛春花初绽,那两片肉徐徐分开,露出女人幽深神秘的地方。 姜彻直看得口干舌燥,他吞了一开口水,俯身就亲了上去。 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缝见乱动,时不时试探性地往洞穴更深处探去。 女人嘤咛一声,似有醒转之态。 姜彻也不急,转而把花蒂含在嘴里吸吮片刻,待花蒂充血肿大起来,他才松了口,身体往前挪了几步,对着陈曦的脸。 身下的肉棒开始涨得微微发疼,他解开裤子,巨大的器具弹了出来,龟头擦过女人的下巴。 龟头受了刺激,前端沁出几滴液体。姜彻将透明的液体抹在陈曦下巴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女人的嘴巴。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并没有十分抵触手指的插入。 见陈曦毫不反抗?姜彻大喜,将女人嘴巴分得更开,再把龟头往前一松,就捅进了嘴巴里。 陈曦猛地惊醒。 姜彻笑道:“好阿曦?快,舌头给我舔一舔,嘴巴含一含。” 陈曦哪里肯,眼神一冷就要张口咬下去。 姜彻见势连忙捏住陈曦的两颊,教她嘴巴动不得,他脸上露出几分寒意,威胁到:“好阿曦,你今儿要是一口咬下去,我就把你一双儿女扔到兽笼里去。” 陈曦摆摆头,把龟头吐出来,呸道:“你敢!” 姜彻笑道:“我敢不敢,你可以赌一把。” 赌……她拿什么赌? 陈曦心里酸涩。 姜彻趁机又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好言求道:“好阿曦,我刚刚给你舔过穴了,你就给我含一含嘛,礼尚往来,怎么样?” 陈曦动了动双腿,果然腿间一片湿润,她登时恼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