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带着他走去靠边儿的桌子旁坐下,又亲自添了茶,恭敬的递给徐景川。 徐景川抿了口,看向他腰间玉佩:“文小将出身文氏家族?” 文耀叹息道:“卑职确实乃文家晚辈。我文氏一族,前朝时还算望族,后来没落了,如今还能做些小官儿,已经算是恩典。” 想想觉得奇怪,纳闷儿的问:“徐大人怎会知晓我文氏家族的?” “你那玉佩,我听说,是文氏家族之人都有的,是否从不离身?” 文耀郑重颔首:“是,从不离身。” 徐景川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如此说来,当初你与文光兄弟二人去往京城之外荒郊,行刺皇商林妙,也未曾将这玉佩摘下过?” 文耀脸色陡然一变,眼神闪躲的干笑:“徐大人在说什么,卑职实在听不明白。” “你以为,本官是如何得知这玉佩的来历?无非是得林妙绘制所出,我交给旁人辨认,这才得知玉佩乃是你文氏家族的随身之物。” 徐景川淡然一笑:“说来也是好笑,你们做事情之前,不考虑万一被人发现身份,会是什么后果吗?” 文耀暗暗咬嘴唇,脸色发白。 徐景川见他不吭声,干脆站起身道:“不肯说也罢,本官去找你兄长文光,若还不说,本官再去你家族之中查问。总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且慢!” 文耀总算开了口,抬眼望着他,问:“大人,若是查清楚了,会如何处置?” 徐景川思忖道:“本官知晓,你们也是受人指使,也不指望你们去指认主使之人。若你这会儿招认,本官可考虑不追究罪责。但有一点,你们必须告诉我,从而也让我能去证明,主使之人的嫌疑。 倘若你不说,我查到家族之中,自然要按律法处置!” “只要大人肯答应,除我之外,不再牵连出其他人,卑职什么都说。若有降罪,亦愿一力承担。” “倒是个讲义气的。既如此,本官应允你便是。” 文耀深吸口气,说了起来:“当时,我们一行去的有五人。其中三人,包括我,都是禁军中人,还有两个,是江湖朋友。我们原本不想杀人,只是逼迫那姑娘自尽而已。没成想,那姑娘机灵的很,我们非但没成事,反倒被她给将了一军,无功而返。更没想到,她竟观察的仔细,记住了线索。卑职不想因此牵连更多人,只能说出主使之人。” 徐景川眯眼:“是否,是禁军副将,薛珩。” 文耀猛然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大人早就知道?” “只是猜测罢了,你既然如此问,便证明,本官的猜测是对的。有一件事,还需你帮忙。” “大人请讲。” “你们五人的名字,我要你亲手写给我。” 文耀忐忑:“敢问大人,薛副将是否会因此而被降罪。” 徐景川凝眉:“妙儿并未受伤,加之这总的来说算是我国公府与巡按府私下的矛盾,不宜禀告陛下。因此,本官暂时只是问清楚,并不打算真去计较什么。但有些事,须得敞开了说明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