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力气不大,但使的都是巧劲,看似杂乱无章,但拳拳落在蒋盛文的穴位上,疼得他差点没晕过去。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恼怒推开苏禾,“我是来办公的。” “办公?”苏禾激动道:“办公能办到人家床上去?” “苏禾,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你奉公时间逛窑子,还嫌我嘴巴不干净?有胆背着姐姐偷吃,怎么就没胆承认?”苏禾恶狠狠盯着他,骂道:“蒋盛文,别以为把姐姐娶回家就可以为所欲为,要不是我爹扶植你,你不过就是个败家纨绔,哪能谋到今天的好差事,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怎么跟姐姐许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誓言尤在耳,你就敢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额头的血不断渗出来,蒋盛文怒得青筋暴起,“苏禾,你要是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拉你去官府,告你行凶伤人?” “告我?”苏禾气得差点没笑出来,“你告啊,马上就去,看看你这个朝廷官员奉公时间嫖娼有理,还是我抓奸有罪?” 闵朝并无明文规定,官员不可逛风月场所,但到底是朝廷官员,要爱惜自己脸面,传出去有损名节。 京城官员逛窑子的不少,但都低调行事,看破不说破,像苏禾这般粗鲁说辞,公然说首傅亲爹以权谋私提携女婿的,实在是前无古人。 她的智商,足以放在地上摩擦。 围观的人低声议论,这下怕是有热闹看了。 遇到苏禾这种滥人,蒋盛文气吐血的心都有。 说多错多,他懒得再解释,捂着额头要走。 苏禾跟泼妇闹街般,追着蒋盛文不放,“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臭不要脸的,怪不得姐姐身体不舒服,原来是你到处拈花惹草,才把病传染给她的……” 伺候蒋盛文的姑娘吓到差点瘫倒,怪不得她也不舒服,原来都是他害的。 蒋盛文实在受不了她的胡说八道,猛地推了她一把,“你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禾没躲过去,被他推得摔在地上,哭着骂道:“姓蒋的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背叛我姐,你不得好死……” 蒋盛文羞愤离开宜香楼,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蝶香奔下楼梯,将苏禾扶起来,“你没事吧?” 苏禾哽咽擦拭眼泪,“我没事,就是心疼我姐,他是不是常来?” 楼里不便说话,蝶香将她送出楼,才低声道:“倒也来得不勤,隔三差五的样子,不过偶尔也去逛别的楼,专挑漂亮的头牌。” “他就是嫌我姐不好看。” 苏禾伤心道:“男人都是负心的东西。” 蝶香也不好说什么,安慰几句就回去了。 等她一走,苏禾就唤出紫竹,“把消息散出去。” 柴氏不是厉害嘛,刚好可以尝尝打脸的滋味。不给她点把火,她还闲得来祸害沈家。 八卦是人的天性,尤其是男女间的风流韵事,简直跟插了翅膀似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