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许戈神情严肃,“有人透露线索。” 得知门上插飞镖,苏禾下意识想到薛青义,“该不会是他的人吧?” “极有可能。”他在回春堂割肾,现在又住到对门来,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查到苏禾的马甲也不稀奇。 苏禾只觉得棘手,“这个人城府太深,似敌非敌,似友非友,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许戈还没琢磨透彻,“敌友未分,且再看看。” 受到惊吓,苏禾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心烦。 许戈也没睡意,心里紧绷着,满脑子都是踹门看到的那一幕。陆浅之,竟然敢碰他的女人,看来谁都敢随意践踏到他头上来。 “你可知舒意楼是陆浅之的产业?” 许戈诧异,陆浅之自从逐出陆府后,就已经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舒意楼在闵朝有不少分店,是个不折不扣的敛财工具。 苏禾决意做酒楼生意时,他让人调查过舒意楼,真正的主人是谁还没查到,但背后的靠山是肃王,却不想是陆浅之在主事。 “肃王是谁?” “皇帝的弟弟,以前是个闲散多病的王爷,不过这几年却在暗中培植党羽,多是往商业发展,舒意楼就是其中之一。” 皇族之人哪有简单的,能让人查到的都不是秘密,敛财便足以看出其野心。 真是够糟心的,苏禾只是想安分做生意赚点钱,奈何事情不停找上来,上个前任差点害得她跟许戈离婚,如今又蹦跶出来一个。 许戈嘴巴上没说,但心里肯定不痛快。换她,她也不痛快啊。 “许富贵。”苏禾搂住他的脖子,决定主动坦白,“陆浅之他掳我,不是旧情未了,而是他心理有疾,想找我解开心结而已。” “什么病?” “那方面的病,挺严重的,根本不行。“ 许戈满脸黑线。 “他自己说的,自被继母抓包后,他就不行了,这次也不知是受了哪个蠢大夫的建议,竟然跑到沙县来。” “所以,你打算给他治?” “我治他个大头鬼。”苏禾想想都来气,怒道:“这种人渣,就该一辈子不举。” 她将锦绣受虐的事告之许戈,愤愤不平道:“他是没落到我手上,要是落到我手上,我弄残他不可!” 许戈当时就震惊了。 “都不知祸害了多少姑娘。”苏禾就不明白了,自己赚钱不香么,非要放弃自尊去当金丝雀,被人虐打的满身伤痕。 听到陆浅之不行,许戈竟然浑身舒坦,搂着苏禾道:“少管别人的事,睡觉。” 第二天醒来,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今天是军衣公开竞标的日子,苏禾不放心蒋云独挑大旗,打算到衙门看看热闹。 依旧是花枝招展,摇曳生姿地出门。 竞标再简单不过,有实力的本来就没有两家,连徐县令都以为是胡家的专场。虽然报名的有五家,但私以为其他家都是胡家找来的陪衬,为了就是抬高价格,最终花落胡家。 各商家依次进场,蒋云带着样衣,信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