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苏禾是个能屈能伸的,她也不矫揉造作,伸手从背后抱住他,声音软糯道:“许哥,这种复杂的事没你出马搞不定呀。” 许戈对此很不屑。没事许富贵,有事就许哥,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苏禾亲了他两口,手往他衣服里探,“哥,真不管吗?” 这个诚意满满,某人哼唧一下,“你想干嘛?” “我想去看看尸体,以免让人蒙了都不知道。” 对于她的要求,许戈下意识拒绝,“没有意外的话,王仵作已经快到县衙了。” 苏禾诧异,“哥,原来你早备了后手呀?” 许戈反问道:“难不成你想自家男人像徐县令一样愚蠢?” 苏禾继续恭维他,“那哪能呀,哥你一看就是运筹帷幄的人。”男人每天都要哄,怎么回事! 架子摆够了,许戈这才对她说了实情。 自中秋刺杀失败后,李承平的人又被清剿一次,想要再筹谋行刺是不可能的。碍于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老胡的人换了种思路,开始盯跟徐县令关系亲近的人,王仵作便是其中之一。 果不其然,王仵作的爹娘突然出了事,他匆匆告假回老家。 老胡的人察觉有异,一路尾随王仵作而去,在他坐船回老家途中,船夫到杳无人踪的河道将其推入河中。 等救起王仵作返回沙县报信时,徐县令就出事了。 官差去河县调仵作,许戈暗中做了阻拦,最快应该明天才能到。 苏禾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李承平奸诈,徐县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进了县衙,你的人不可能无时无刻盯着,万一他又使手段威胁王仵作呢?我还是想去看看。” 性格使然,她做事不喜欢被动,这让她很不踏实。 许戈就不明白,她为何对研究尸体这样感兴趣,他这个大活人给她研究还不够吗? 见她执意,许戈也不拦着,“行吧,那你收拾一下,到时让王仵作带你进去。” 苏禾这才满意,换上男装乔装好才离开。 大晚上出去不安全,许戈给她找了护卫,让她去巷子口等。 苏禾带齐家伙,到巷子口东张西望,片刻的功夫身边多了道黑色影子。 来无影去无踪的,苏禾被吓得够呛,“大哥,你好歹也吱个声呀。” 大哥一身黑,不过换了个面具,但从身形来判断,还是上次救她的那个。 他腿长走得快,苏禾紧步才能跟上,“你跟许戈是什么关系?” 不管苏禾问什么,大哥都三缄其口,高冷的不近人情。 “你的伤好了吗?”苏禾心中过意不去,从包里掏了瓶药递过去,“上次害你受伤这么重,肯定会留下疤痕,这是我自制的膏药,可以祛除疤痕的。” 大哥犹豫,半晌才将药膏拿走。 苏禾眼中闪过光,这药中她多添了药,味道比较特殊,他常期涂抹的话,她肯定能将他的庐山真面目戳穿。 很快到了衙门的路口,两人在巷子等了会,听到匆匆脚步声传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