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高兴,苏禾也高兴,“只要大家努力干活,以后还有更好的日子。” 大老板没出席,身为二老板的苏禾站出来说了些过节的场面话。不少人忆苦思甜,还有些忍不住眼眶都红了。 大男人掉眼泪的,害得苏禾以为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徐达在旁边解释道:“他们在想漠北的兄弟们了,咱们现在日子是好过了,那边可苦着呢。” 漠北是他们的逆鳞,苏禾很少主动提,省得勾引他们的伤心事。不过既然徐达开了头,苏禾也顺带问了句,“那边情况如何?” 徐达摇摇头,不愿意多说的样子,“总之情况不好。” 想想也是,他们受人排挤打压两年多,顺遂之年日子都不好过,何况现在是灾年。如果没有许戈在暗中接济,估计日子更难熬。 苏禾不想沉浸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说了两句便离开。 徐达做假前动员,大伙放假回家团圆,吃菜吃肉可以,但酒千万不能沾,一滴都不行。 苏禾买了很多菜回家,打算给许戈做顿丰盛的。 她拿出面具在许戈面前得逞,“张老板送的,咱们可以戴着玩游戏。”天天窝在这方寸之地,总得要搞点情趣解乏。 狐狸刚好配他,狡猾又奸诈。 中午简单吃了些,苏禾将七彩灯笼用绳子串起来挂在房间,等晚上再点亮蜡烛肯定很漂亮。 许戈突然道:“今晚咱们早点吃饭,你可以出去逛花街。” 苏禾心动不已,但也不想扔下他,“外面人多没意思,咱在院子里赏月,在房间里赏灯,也挺好的。” “徐达他们几个要过来,你可以出去逛逛,早点回来便是。” 什么啊!原来是要兄弟不要老婆,怪不得催她出去呢。 苏禾心中腹诽,不过想到这两年那帮神兽过得不容易,他们可能要讨论机密的事,她也就没再计较,爽快地同意了。 晚饭做的丰盛,苏禾另外盛了碗红烧肉跟香菇炒鸡出来,留给那帮神兽打牙祭的。 暮色刚上,两人上桌吃饭,还喝了几杯青梅酒。许戈面露笑意,但眸光中却透着丝郁色,苏禾不禁想到徐达的话。 她佯装不知,吃饱喝足开始打扮自己。 离开前,她将花生、月饼还有打牙祭的摆在桌上,让这帮大老粗们团聚过节。 街上很热闹,许多百姓早早吃完饭出来游花街。整条街全是琳琅满目的灯笼,以及各类的鲜花。 苏禾边逛边吃狗粮,平日里循规蹈矩的情侣,如今面具一戴,那个亲热奔放呀。 某人瞬间觉得没趣了,灯谜她猜不出来,即兴做诗也不会,连扔圈圈都回回落空。 没有许富贵在,感觉她干什么都比别人笨,气馁的苏禾干脆将碍事的面具摘了戴头上,要了把烤肉串抓手里边走边吃。 “姑娘,你真是天仙下凡呀。”迎面走来一伙人,其中有个人见苏禾长得水灵漂亮,便忍不住上来搭讪,“配我这个灯笼刚刚好,送给你。” 小伙子很年轻,长相俊朗又活泼的,眼中也没有痞气恶意,关键是说话很好听。 他的同伙纷纷起哄,“姑娘,接呀。” 苏禾当然很高兴,伸手就要去接灯笼。 刚要碰到灯笼,谁手突然被人抢过去扔在地上,一脚给踩扁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