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薯挖干净后,土地也不能空着。苏禾提笔写单子,把该种的该养的都忙起来。打通上下游产业链,还愁赚不到钱吗? 茶艺馆环境幽雅,馆内亭台水榭,楼阁精美,琴声优雅。这搁现代,就是高级的私人会所,园林级别的。 真是壕无人性,等她哪天有了钱就把它买下来养狗。地方这么大,她都不用出去遛许富贵。 从茶艺馆回来,进门天黑,院里静悄悄的,黑灯瞎火。 “小许?”苏禾咯噔一下,难道小狼狗出事了? 她赶紧推开他房门,屋里荡荡的,灶房也没有,难道掉茅厕了? 他腿脚不方便,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苏禾捂着鼻子去看,还是没有。 难道是被卫先生的人捉走了? 刘大娘夫妻俩到隔壁县看望儿子,也看顾不到小狼狗,真要是人不见了,她到哪里去找呀? 刚要出去找,她房间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 苏禾诧异,小狼狗以前爱蹭凉气,但从来不关门的。这门窗紧闭的,可能吗? 她摸起刀子,轻轻推开门。 门,应声而开,屋内漆黑一片,“小许?” 屋里悄无声息,苏禾摸出火折子点亮油灯,“啊……” 许戈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那双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正透着几丝笑意……不,是骚意,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人吓人吓死人,苏禾怒道:“你关门闭户躺我床上干嘛?” 许戈不说话,眸光中透着羞涩,手指从被褥里探出来,朝她勾了勾手指。 苏禾不明所以,将煤油灯搁在桌上,走到床边坐下。 瞧瞧他,面色潮热,额头渗出密汗,该不会生病了吧? 苏禾将手搁他额头,“没烧呀,你怎么了?” 许戈神秘兮兮的,“我送你个礼物。” 哟,大猪蹄子也玩这套? 许戈紧握住她的手,往被褥里探。 “啊……”触摸到实体的苏禾吓一跳,赶紧要把手抽出来,谁知许戈不仅不放,另一只手甚至还将被褥徐徐掀开…… 苏禾的瞳孔不断放大,然后张开嘴巴,“啊!!!”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许戈的脑袋扇歪,“姓许的,你也太放得开了。” 厉害哈,真把自己剥光躺她床上。 被扇歪的许戈憋了满肚子的气,不是她说要他表示,要惊喜的吗? 她那什么眼神,是嫌弃吗? “还不把衣服穿上。”苏禾呵斥道。 怕长针眼,她赶紧走出房间。糟糕,心怦怦跳不停。现在的男孩子都怎么了,那么急不可耐的。想老着傍阿姨走捷径,脚踏实地搞事业不香么? 许戈又羞又怒,拿衣服的手都在抖。 她知不知道,为了给她惊喜,他鼓起多大的勇气。徐达可以去死了! 穿好衣服,坐在院子的椅子上,许戈始终低着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廉耻。”苏禾真是气极了。他今天敢对着她脱,是不是明天也敢对别的女人脱? 她实在气不过,又骂了句,“汝甚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