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肌肤。 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对上池观厌那双带着浓浓笑意的双眸,闻词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脸,挪开目光,没有说话。 宁上司嘴里哼着歌,时不时偷瞄两眼后面的情况,也不敢多看。 看着闻词抓住池观厌的头发,整个人几乎趴在池观厌身上去扎头发,姿势那般亲密,立刻收回目光,不敢再看,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车子有些不稳,闻词好不容易抓好了头发准备扎,车子忽然一个颠簸,把他整个人弄得扑在了池观厌身上,被池观厌紧紧揽住了腰。 看上去就像是在故意投怀送抱一般。 闻词拿着皮筋,有些手脚无措地离开了池观厌,缓了一会儿才给池观厌扎好头发,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好看! 池观厌嗯了一声,语气带笑。 车子很快停下,宁上司把行李箱拿出来,池总,不用我跟着去吗? 不用。池观厌接过行李箱,我不在这几天,公司交于罗鸣由代为管理,你听他安排。 宁上司立刻说:明白! 两个人进了机场。 飞机要飞七个小时,闻词上了飞机不停地翻看池观厌查到的资料,想试图找到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线索。 别看了,池观厌看出他有些急躁,握住他翻看资料的手,温声开口,能找到的都找到了,睡一觉吧。 闻词一想也是,把资料收起,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窗外。 如果他的父母找到了,他是回亲生父母那里,还是留在闻家? 肯定是回亲生父母身边,毕竟闻家有了闻声,他在也挺尴尬。 但如果亲生父母要闻声,不要他呢?亲生父母会选择让他回去吗? 闻词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些骄矜的性格和闻声比起来,肯定闻声更讨喜一些。 他紧皱着眉头,让池观厌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别想了阿词,睡一会儿。 闻词闭上眼,将脑袋靠在池观厌肩膀上,大脑却格外清醒,原本是睡不着的,最后听着池观厌的呼吸,竟然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闻词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自己,睁开眼,有些恍惚。 感觉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他下意识蹭了蹭,含糊地喊了替他,阿厌,到了吗? 闻词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漆黑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些许茫然,看着池观厌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不解:怎么了? 再叫一声。池观厌望着他,眉目温柔,低声说。 叫什么?闻词一怔,不太确定地唤了句,阿厌? 在。池观厌应了一声,握住了闻词的手,唇角微微上扬。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叫你这个,那我以后就叫你这个好了。看着池观厌那般高兴,闻词笑了起来,像是喊不够一样不断重复,阿厌,阿厌,阿厌 他声音不大,但是和池观厌看着非常亲密。 旁边坐着的小男孩闹腾了许久,觉得十分无聊,最后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一扯自己母亲的头发,指着闻词和池观厌大喊,妈妈,妈妈,他们两个人为什么靠得那么近,是不是同性恋?是不是有病? 被扯着头发的女人勃然大怒,抓着孩子想打,听见孩子没有任何遮掩的话连忙对闻词道歉,不好意思啊,孩子不懂事,打扰到你们了,实在抱歉。 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给人家道歉。说完后,女人掐了孩子一下,尴尬无比。 你干什么,大家都说同性恋有病,我又没说错。男孩不依不饶地大喊出声,打我做什么,我才不道歉,就不道歉。 女人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股,有些磨牙切齿: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给你丢出飞机。道不道歉? 这种恐吓一看就没少用,孩子明显免疫了,不仅没安分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甚至直接上前挑衅地抓了一下闻词的衣服,嬉皮笑脸道:喜欢男人,不要脸,羞羞脸,略略略。 闻词冷漠地盯着他,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只是把男孩的手指一个个掰开,露出一抹笑:小朋友,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但你可不能乱讲话哦。 周围有许多人被孩子的声音吸引,看了闻词两人一眼,很快收回目光,不敢多看,反而觉得孩子吵闹,纷纷对女人不满提醒。 女人接连道歉几次,气坏了,抓过来男孩对着屁股就是一顿拍打。 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你到底懂不懂礼貌?之前教你的都喂狗了是吗?还说人家有病,我看你才有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