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陪着你,我也能安心。” 毕竟长期住在自己妹子家也不是个事儿,他回王家也有事做。 王灿荣认同的点点头。她早就替邹氏不平,王家以前穷的叮当响,现在所拥有的可以说是邹氏的功劳。她这个顶着原主壳子的女儿就算有心拿回来,也名不正言不顺。 毕竟,她是外嫁女。 但如果是王长生,那就不一样了。他是王家大房的长子,而且又是邹氏生得。不论是哪一点,王家的东西本该属于他,拿回自己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对? 就算现在王家被王大江和刘氏掏空的差不多了,但破船也有三千钉。就算没什么东西,那也得争口气回来! “哥,我支持你!你需要我,我也可以帮你!” 王长生抬手揉了揉王灿荣的头,宠溺的笑道:“好。” 这时,方大娘子笑着走了进来。她担心王灿荣,这一个月来也是一天来一趟的看看。王灿荣很感动,她觉得自己来到这儿最值得庆幸的事儿,就是去和方大娘子结交。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看到方大娘子满脸笑容,王灿荣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方大娘子坐到王灿荣旁边,从她怀里抱起了安哥儿,一边逗弄着,一边说道:“对你来说可是好事儿。你知道丁二狗婆娘,最近怎样了么?” 王灿荣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坐月子,哪里能知道什么新鲜事儿啊。你呀,就别卖关子了。” 方大娘子呵呵一笑,道:“她不是被咬后一直昏迷着么,高烧反反复复的,都以为活不成了,谁知道硬抗了下来。昨天,人醒了。” “醒了?”王灿荣诧异,有些暗戳戳的想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啊。母狼真不给力,都没把人给咬死。 “不过醒是醒了,但人却傻了。许是这一个月反复烧的,烧坏了脑子。今天刚起来整个人就疯疯癫癫的,看到人只知道叫唤,说什么别咬我,放过我之类的话。看来,真的被那天晚上的狼吓得不轻。” 听到这个消息,说实话,王灿荣心里是有些舒坦的。面对要害死自己的人,她不可能一点恨意都没有。 王灿荣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仰着头在想,现在她身子养好,就该找刘氏算算账了。 她呀可不打算让丁二狗婆娘那般痛快了,刘氏过了那么多年舒坦日子,都是建立在他们母子三人的痛苦之上。邹氏的死,王长生的背井离乡,还有原主的那条命。 这笔账不能简简单单的算,还得慢慢算,像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的煮,让她煎熬,让她痛苦。 还有王大江这个做父亲的,他也有错,他也有责任。若不是因为他的糊涂,若不是因为他的放纵,又岂会是今日的局面? 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王灿荣觉得自己得和王长生商量一下。 猛地,王灿荣想起一件事儿,看着王长生道:“我记得村里曾有人说过刘氏的往事,说她当年不止给爹一个人当过外室,还给另外一个人当过。还有人说,王有钱不是爹的亲生儿子。” 她明白,她难产这件事恐怕引起不了太大的动静,也拿捏不了刘氏。 毕竟她们做事儿没留下任何证据,也没人看到。以王大江对刘氏的在乎,不管王老太太如何坚持休妻,他肯定会死死护着刘氏。到时候这事儿又是一团浆糊,没法子解决。 要解决,就必须给敌人痛击,一招解决所有事情来个痛快,让她永远翻不起风浪。 “这事儿我没离开村子前也听过,爹也听过很多次,就连祖母她也旁敲侧击过。但爹他好像都知道,又好像装作不知道。”王长生道。 王灿荣讶然,她没有原主的记忆,并不知道这二十年间的一些事,她知道的都是听别人说的,然后自己梳理猜测。 当她听到村里人说刘氏的事儿后,她也仅仅是以为王家人被她蒙骗。没想到,王大江是甘愿被蒙骗,甚至还在精心维护这个骗局。 王灿荣不知道是该佩服王大江的痴情,还是该佩服刘氏这个女人好厉害的手段了。 “那……既然爹他装傻,那咱们就把所有的真相剖开给他看。我们可以查查刘氏曾经的往事,找出那个曾经收她做外室的男人。或许,他就是王有钱的亲生父亲,愿意认下王有钱呢?而且我记得村里人说过,那个男人是镇子上的生意人,家底不薄,王有钱难道不想要这个有钱的便宜爹么?” 王灿荣这次是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让刘氏痛快了。 “可是,我们该怎么查呢?” 王长生蹙眉,他在外边待过,也做过许多事儿,知道想要调查一个人可不容易。他现在脱离了国公府,已经没有权利动用人脉去查。要不,他再求国公爷一次?或许看在自己曾经救过他命的份上,会将这边的人借给他用。 “没事儿,我可以拜托曹家。”王灿荣道。 一听王灿荣有办法,王长生便彻底打消了回国公府求人的打算。m.HZGJJx.coM